李致然见许云雪已经做了决定,往天上放了一颗冲天爆竹。
凌霜一见着爆竹便知道是李致然这边需要他。
凌霜把一府的人都点了穴,让他们半个时辰无法动弹。
飞身过来。
“师兄,我们她们走,报官去!”
凌霜会意,迅速出手点了林韵、慕颜和管家的穴位,使其动弹不得。
随后,他如提拎小鸡般将三人带上马车,朝着中河府衙处疾驰而去。
马车在颠簸的道路上飞奔,车内气氛凝重。
许云雪面色冷峻,从怀中取出三粒黑色的药丸,分别喂入三人嘴中。捏着她们的下巴逼吞下毒药,许云雪冷冷地说:
“你们最好想清楚,若是在府尹面前敢有半句谎话,这毒药的毒性发作起来,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我说到做到,不要心存侥幸。”
顿了顿,他又道,“若是你们乖乖的,我便给你们解药。”
林韵心中满是愤怒与恐惧,却又恐惧毒药,只能频频点头。
慕颜则满脸惊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试图用眼神向许云雪求饶,可许云雪却视而不见。
管家更是吓得瑟瑟发抖,身体不停地扭动,却也挣脱不开穴位的禁锢。
凌霜紧紧盯着被制住的林韵、慕颜和管家,以防他们有任何异动,而李致然则在马车中取出宣纸,笔走龙蛇,迅速写就状词。
马车在中河府衙前戛然而止。
许云雪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走向那许久未曾被敲响的登闻鼓,给众人留下一个无比坚定的背影。
众差役看到许云雪走向登闻鼓,皆面露吃惊之色。在这中河京城,登闻鼓已多年未曾被敲响,在他们的印象里,自家大人极为反感有人击鼓鸣冤,她们暗自揣测,这男子如此胡来,恐怕要吃些苦头了。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崔顺崔大人听闻登闻鼓响,竟毫不犹豫地马上升堂。
衙役们吃惊之余也迅速整肃衣衫,快步进入公堂两侧站定。
众人进入大堂,除了李致然外,所有人都恭敬的跪下,崔顺崔府尹高坐于公案之后,目光威严地扫视众人。
“你是何人,为何不拜?”
李致然拱手,不卑不亢地说道:“大人,学生李致然,乃今科举人,依律可不拜。”
崔顺撇了撇嘴,也没说什么。
李致然上前一步,将状纸呈上:“大人,我乃苦主的状师,此乃状纸,所诉之事关乎人口拐卖恶行,还请大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