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道理换到人身上,她就像是那条狗。
谢南州心里不平衡的点,只不过是源于她把爱转移到了蒋厅南那。
他觉得她不应该转移。
秦阮淡淡:“你们男人之间还真是奇奇怪怪,喜欢比这比那,比喜欢自己的女人爱自己多几分,还是爱前任多几分,我觉得我在你眼里连球球都不如。”
起码谢南州还能接纳那只狗。
她是当初被他弃之不惜的。
“阿阮,还计较?”
秦阮目光坦然:“不,早就不计较了。”
谢南州下颌的咬肌绑紧,两秒松开,他嗓音突变哑了几分:“你真爱蒋厅南?”
这句话有多多余,就像是有人问秦阮:“你真不爱谢南州了?”
她清晰并且十分坚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该做什么。
秦阮很干脆:“爱啊!”
“爱到哪怕他有一天骗你,你也心甘情愿被他骗?”
面对面,彼此的距离不到两米远,谢南州面目间细微的表情波动,秦阮皆能尽收眼底,她轻浅的扯动右边唇角,勾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他骗我什么?”
谢南州没法说。
蒋厅南拿捏的不止他一人的命脉。
这就比如明明清楚一切,偏偏被人掐住喉咙。
见完谢南州的当晚,陈时锦打电话让她回一趟谢家。
秦阮是只身回的。
甘闫刚走,佣人推着谢聿青下楼,陈时锦亲力亲为,蹲着身在面前给他擦手擦嘴。
亲同结发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