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爱的婚姻,狗都知道难以维系。
但是她跟蒋厅南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爱在一起的。
她的沉默就像是回答。
蒋北北一句接一句:“结婚本就违背了你的本心,为了这点利益耗费青春不值得,要是你担心谢氏,我可以去跟爸谈判让他帮忙。”
蒋在文做事有准则,且不会因为晚辈一句话改动方向。
“不用。”
“那你现在过得好吗?”
蒋北北语气迫切。
秦阮喉咙滚动,勉强到嘴边的话往下咽。
蒋北北重重沉口气:“我哥这种人做什么事都有极强的目的性,也许他只是为了让某个人争风吃醋。”
这话就差直接点明。
“他给了我半年时间。”
依照蒋厅南的话来说,半年时限一到,她有权跟他商量续约。
这证明着但凡两人立场不变,秦阮在两年内地位不会受到威胁。
跟蒋北北的电话也像一场无疾而终的爱情,各有各的理。
谁也劝服不了谁。
今年西北的雪连续下了半个多月,街边的树枝层层叠盖,整个城市宛如一座刷上粉白墙漆的城堡。
秦阮忙得连轴转,到元宵后才歇下来。
项目有一部分提前竣工,负责人那边组织竣工宴请她去吃饭。
那晚夜雪连连,寒风打得人脸生疼。
她六分醉,头晕沉沉的被秘书扶进车里。
秘书耐心的替她捏好靠枕,才放手:“秦副总,要不要我去买点解酒药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