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脸上那抹笑容毫无破绽:“抽吗?”
她嘴里的烟燃到半多,秦阮重新抽了一支。
谢南州垂目冷冷看着不动声色,几秒后,他伸手接过去。
她顺势把火机一并给他。
“小时候你总喜欢偷偷顺谢叔的烟抽,每每被发现,谢叔都会大发雷霆,让我妈教训你,她哪敢啊。”秦阮得意的说:“这盒烟是我从我妈烟柜里偷的,她不知道。”
陈时锦烟瘾大,接管谢氏的第二年就开始猛抽烟。
谢南州闻言,唇齿微阖。
外人永远都不知的一面,秦阮知道。
谢南州表面冷漠温文,给人一种干净而又纯粹刚正的姿态。
他的骨子里却是透着极尽叛逆的,甚至黑暗。
秦阮见过他很多面,在阳光底下的开朗,在阴暗底下的狠厉。
他很会隐藏,让任何人都无从发觉。
连陈时锦都说:“你二哥是天生做警察的料,也亏得当年你谢叔没阻止他去警校,人最值得的就是在自己热爱的行业发光发热。”
陈时锦想要谢氏,但也从未对谢南州动过不该的坏心思。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谢南州冷不防的问声。
秦阮视线下落,定在他撑着栏杆的手上,骨节修长,经脉分明。
她吸掉最后一口,泯灭扔开:“几个月前。”
“蒋厅南教你的?”
“二哥说笑了,抽烟不需要教。”
关系闹僵后,她跟谢南州再未谋面,直到后续秦阮嫁给付少清,在付家谨言慎行的过了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