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
蒋厅南重重的点头。
秦阮漂亮的眸子循声望来:“这也不全怪你,在那种情况下不想信也得信,所有证据都一面指向我,换作是我自己也不敢说做得更好。”
得来的是安慰,他却并未半点舒心。
甚至心口绷得难受至极。
蒋厅南宁愿承受她的打骂脾气,也好过在彼此关系中埋下一颗巨雷。
“阿阮,你会恨我吗?”
秦阮扭开四目相对的视线:“恨你什么?”
“在警局说的那些话。”
此时的她已经彻底清醒,说话也更为冷静理智得多:“大家都说开了,况且也是我瞒你在先,如果我早点告诉你孟海棠的事,也不会产生这么多的麻烦。”
蒋厅南眼睛愈发红得厉害,像是眼球上掺着血,喉结上下动着。
好几秒,他嗓音嘶哑:“等你好点我接你回家。”
“嗯。”
“刚醒肯定饿了,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秦阮眼皮掀着:“想吃德云周的榴莲酥。”
“好。”
孙凯丽赶去德云周买榴莲酥,蒋厅南在门外打电话。
她躺卧在病床里,隐约能听清几句,大抵是他在处理一些琐碎的公务。
孙凯丽进门时,正看到他替秦阮小心翼翼的理着额角跟鬓间的碎发。
蒋厅南眼底和煦温柔体贴,一改往日的那番冷清。
“蒋总,你要的榴莲酥德云周只剩下最后两份了。”
孙凯丽拎着两份榴莲酥,礼盒袋上印了德云周很精致的烫金lo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