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乱石堆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劫后余生,白鹭大口地喘着气。
疯子,秦林就是一个疯子!
“下车!”
秦林呵斥了一声。
白鹭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机械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木呆呆地被秦林拉上了山,白鹭累得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地上,形象十分狼狈。
从秦林的角度低头看去,正好看到领口里两团被紫色内衣包裹的雪白饱满。
白鹭后悔了,后悔不该来黄泥镇,不该跟着赵大莲一伙人瞎起哄。
站在白鹭身边的秦林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白鹭,收回目光看向了远方。
远方什么都没有,可远方有秦林的人生蓝图。
“其实我知道在官场上混没有人脉没有钱,很难走远,可我是个孤儿能有一份工作,能为老百姓办点事情我就满足了,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只能奋起反抗。
任何想要阻拦我的人,我都要将他们踩在脚下。”
秦林低头看着茫然的白鹭,轻蔑一笑道:“我能豁出去,你能吗?”
白鹭摇摇头道:“秦林你误会了,我没有和你作对的意思,我只想请你帮我治好我的儿子。”
“我也不想和你作对,也没把你放在眼里,你的儿子我会治疗的,你放心。”
他不再犹豫,转身向山下走去。
“他走了?”
“他没有为难我?”
白鹭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秦林,看着这个刚才逼着她想要她当情人的男人。
秦林的脚踩在落叶上,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背影略显小锁,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力量。
只这背景,绝对真男人!
他的形象瞬间印在了她的心头。
“站住!”
白鹭站起来喊道。
“有事?”秦林扭头问道。
白鹭拍了拍牛仔裤上的灰尘,小跑着冲到了秦林的面前,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秦林。
香玉在怀,心旷神怡。
“我……我想当你的情人。”
白鹭将脑袋埋在秦林的怀里,不敢抬头。
秦林愣了一下,道:“白队长,你倒是把我给整懵了,这是唱的哪出戏?”
“你那天让我很爽,我和我的丈夫已经很久没有那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