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拒绝他们,你可说了让他们都来。”温觉一笑。
谢隽皱眉,瞥了眼。
抱着软软拍拍小背:“你还说,那天,那种情况大家都看着我,难道要传出去我是个不大气的人吗?”
他说着嚼着:“肯定又在背后说我血统不正。”
谢隽生下孩子后,不久政法就被实行了,一年时间还不够彻底消除大家心里多年留下的歧视,即使不是奴籍了,大家还是背地里瞧不起他。
温觉低头摆摆软软白糯糯的小脸,孩子正握着小手睡得香甜。
“那就不见他们了。”温觉一说,谢隽有点惭愧。
绕绕手:“他们其实说的也对,我以后”
温觉突然抬头,一双杏眸变得凝固。
“隽。”
她的声音有点生气。
谢隽瘪了气,哼哼:“本来就是。”
温觉将孩子从他怀里接过,用婴儿纸巾将露出的口水认真擦掉,突然停住:“谢隽。”
她闷闷喊了一声。
谢隽知道,每次她一喊自己全名的时候,就是生气了。
“再说。”
将他衣领扯了过来,似笑非笑:“就把你给办了。”
谢隽一愣,脸倒是涨红了。
其实生了孩子以后,两人那事不太频繁,温觉还年轻。他可是个三十多岁如狼似虎的omega啊,抱着软软也怪不好意思的。
谢隽挣了挣,低头将软软给抱了起来。
“我带软软去睡午觉。”
温觉跟着起身,谢隽站住瞥了一眼:“干嘛?”
“睡午觉。”
手摸着男人软和的腰,附耳过去:“跟你睡午觉。”
谢隽不知道温觉是吃了那个药,今天热情的叫他害怕,他事后连去浴室的力气也没,又被抱着去,又要了两次。
谢隽没了力气扒着水池:“干嘛呀~你属狗啊?”
温觉撞得他头晕:“南丁姑姑说养得差不多了,可以了,我忍了一年多了~隽~”女人的呼吸落在脖颈,谢隽浑身发麻。
“你你之前都是在忍?”
他还以为因为生了软软,她睡腻了。
温觉手摸上他的脸,就着亲昵了一下。
“不然呢,经常半夜去浴室洗冷水澡?嗯~”女人的音调半凝半撩,他是真受不住了。
这边还没结束,谢隽一个激灵。
停住了。
就要推开温觉:“哭了,哭了软软哭了”
温觉没松手:“有芙莱尼。”
谢隽越听越心颤,摸摸温觉哄着:“一会一会回来,我去看看”硬是把自己从她手里给夺了出来,忙着套浴袍。
alpha看着自己,还有谢隽套上浴袍被掩盖得严严实实的细腰。
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