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paradoxlive之前,大家就接觸過音樂了吧?那……是怎麼開始的,我、可以知道嗎?」說到後來,火花用筆記本遮住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
拉近關係需要什麼步驟,還是難以把握。
丟出的話題被拋在空中,火花又開始搖擺不定。開啟話題就像拋出的魚鉤,你永遠不知道釣上來的會是什麼,或者什麼也沒有。
如果得不到回答、如果引起不悅、如果……
火花並不了解獄Luck的四人。
「以、以前在街上,一起的兄弟們,在、在唱,就跟著、一起。」土佐凌牙說。
開門見山的提問有些唐突,但也沒人會在意這點。
土佐凌牙對這個大小姐還是很有好感的,而且這也不是什麼羞恥的秘密,知道了不會有什麼損害。
「原來如此。」得到答案的火花稍稍放鬆。
「……只是為了獲得權力而已。rap什麼的,輕輕鬆鬆就能掌握啦!監獄裡的雜魚大猩猩就只是一群弱雞嘛!」
「喔。」火花沉默一會,還是忍不住說:「跨物種嗎?」
甲斐田紫音最先憋不住笑。
犬飼的腦袋裡忽然冒出魚、大猩猩和雞的結合體,背後一寒,揮揮手把這可怕的想法趕走。
「花田腦就不要穿越到異形電影裡去啦!比喻也聽不懂嗎?」
「這樣啊。」火花想了想,又說:「好神奇喔。」
御子柴賢太:「……這人沒救了。」
甲斐田紫音擦掉眼角笑出來的淚,「我呀,唱歌和跳舞是最浪漫的事了,不是嗎?」
「音樂呀,是最容易掌握的東西。只要刺激還存在,歌聲就不會停止。」
火花轉向犬飼。
「呃,我的話……有一段時間的叛逆期,然後——」
三名囚犯露出了然的表情。
然後,就是裡面那個犬飼吧。
「過了太久,我也記不太清楚,抱歉。」
「沒有。只是因為我的好奇……」
「你們兩個要做互相道歉這種浪費時間的事情到什麼時候啊?」
說回正題,訪談繼續。
「大家的風格,都很不一樣。」
「這不是當然的每個人的腦袋都不一樣怎麼可能會做出一樣的音樂啊?」
火花想了好一會,愣愣地說:「也是呢。」
「對了!就讓凌牙大王給你講講吧。凌牙醬可是prisonrap的top。1!」
「喂……」
土佐凌牙正想拒絕,火花就已經抱著筆記本和筆坐到土佐凌牙面前,按開了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