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拖着袋子,“这袋子太重了!”
蔺霜应一声,抬袋子,“阿徽,刘姨来了!”
明徽正洗手,听见是刘姨,忙跑出门。
“刘姨!”
她高兴,扑到刘姨怀里,“您不是晚上的飞机?”
“我等不及要见你,赶了早班。”
刘姨撂下袋子,抱住她。
蔺霜在一旁酸里酸气,“您只想阿徽,不想我吗?”
“想,都想!”
刘姨哈哈笑,抱紧两人。
寒暄过后,她将蛇皮袋里特产一一拿出。
干货、药材、土特产,都是东北特有,明徽爱吃。
这些东西不知她找了多久,晒了多久,蕴藏无限爱意。
明徽胸腔升腾暖意,热血顺到四肢,眼眶也涌热意。
“您不累吗?发快递就是。”
明徽握住刘姨的手,粗糙有老茧,却宽厚温暖。
“快递太暴力,我怕东西丢了。”
刘姨牵她进门,蔺霜端来茶杯。
两人亲亲热热,话还没聊,薛泯电话就打过来。
明徽看一眼,“刘姨,我先接个电话。”
她躲到院外桃树下,眼中含笑。
“薛泯哥,我听阿霜说你要年后才过来?”
“是,工作太忙。”薛泯苦笑,按按眉心。
他刚下飞机,正在赶往霍氏的路上。
“辛苦啦。”
明徽声音清脆,几分娇俏。
薛泯倏而展颜,“算不上辛苦。”
他吞吞口水,“有件坏事——”
明徽眉梢飞扬笑意逐渐落下。
坏事。。。。。。
似是默契,又像福至心灵。
“霍砚深脱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