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霍温庭,霍家绝对是要散了。
但他不忍动手,那就都等一等吧,等彼此想要的结果。
时商吸了下鼻子,“多谢宋医生,辛苦了。”
目送着宋彦青的车子离开,时商转身走回客厅。
没瞧见宋华章和霍婉,时商来到二楼主卧,她们果然都在这。
宋华章细致擦着霍温庭的手,细细抚摸他手背,眼里裹着心疼。
时商,“婆婆,姑姑。”
宋华章把帕子递给佣人,把霍温庭的手放进被子里,经过时商身边时停了下来。
“两个多月了,温庭仍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你这冲喜,是真的有作用吗?”
失望在眼底溢出。
她抱着这一点渴望期待奇迹降临,可事实痛击了她。
时商垂下眸。
好的,是她业务不精。
霍婉也没理由去怪宋华章说这话,她关上门走了回来,“商商,你别怪你婆婆说这些。”
时商摇头,“不会。”
利益交换。
立场不同罢了。
她理解宋女士的。
“我可怜的温庭。”
霍婉眸光闪了闪,“商商,你第一次给温庭泡中药浴我分明感觉有好反应的,可是那么久了,为什么还是没点动静呢?”
“姑姑,温庭躺了两年,如果早点治疗,不会拖那么久的。现在也才过去两个月,你别急,明天你和我去药店,我要买新的药材回来。”
霍婉点头,“好,我陪你去。”
晚上,夜深人静。
时商给霍温庭把脉,眉头锁着,若有所思,又拉开他眼皮看。
手一松,他眼皮合上。
时商蹲在床头,托着腮,微愁,“哎?怎么回事呢,难道是我的治疗方法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