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如此痛快。
直到机车一个甩尾,停在悬崖边,容聆一颗心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儿。
不停地喘息,不停地克制后怕。
头盔被男人拿走,倏然间,被迫抬头,男人凶狠地吻贴上来。
呼吸被夺,容聆反抗,紧接着变成主动抢夺他的呼吸,像两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撕咬。
谈津墨没想到容聆还有这一面,不顾唇边被她咬破伤痕,兴奋异常。
直到察觉她快要窒息,才松开她。
额头抵着额头,谈津墨喘息,“你怎样才能开心?”
“我现在就很开心。”
“是吗?那为什么会流泪?”
他修长手指勾走她眼尾一颗泪,放入口中舔舐,“没想到容容眼泪不是甜的。”
这样的男人费尽心思逗你开心,甜言蜜语不吝惜。
连纪早即便心有所属,说起他,都学着港城人说一句,好劲好g。
容聆心想,她怎么可能不沉沦?
报恩早已变成借口,身心都以被桎梏。
她曾以为离开沈西渡并没有那么艰难,所以信誓旦旦,以为再一次离开也很容易。
可她发现,她双脚如灌铅。
原来,爱是违背本能的行为。
心里想着要离开,现实却无法轻易做到。
到底不忍心再逼他。
她把这段期间发生的一切都当作报恩,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
她主动抱住他腰身,调侃,“没想到三十岁谈生也学十八岁少年。”
今天是第二次被人调侃了。
谈津墨脸皮再厚也怕被人说老黄瓜刷绿漆,耳根一红,低头亲一亲她发顶,“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