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挽月很少在其他人面前说太多自己的想法,大部分时候她都是沉默的,和九昭一样沉默。只会在暗中协助温知渺,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可每一次她说出的话却都会让人觉得很有道理。陈雨点了点头:“有理。”温知渺伸了个懒腰:“好了,不说这些了。”她丢了下桌上的骰子:“继续?”“你们又玩不起,没有彩头不好玩。”何元瑶小声嘟囔。温知渺微微挑眉:“要彩头是吗?”“这局你要是输了,你去下面给大家表演一个舞剑。”“行啊,你要是输了,你下去给大家跳一支舞。”温知渺:她哪里会跳舞:“不行。”“行,就这么说定了,谁输了谁下去给观众表演一个,什么节目都行,不限。”这么说着何元瑶倒是又精神了起来。其他人她们也没答应要和她们俩一起赌啊。但是很明显二人都不是什么好的,就是抱着把所有人都拉下水的心态来的。结果第一局输的不是温知渺也不是何元瑶,而是格桑。格桑一时间有些紧张:“我不会你们中原的才艺。”“什么都行,你会的就行,把阿瑶拉下去打一顿也行。”温知渺笑盈盈地说道。“怎么不把你拉下去打一顿呢?”何元瑶不服气地说道。“你要是敢也行,看崔将军揍不揍你。”温知渺无辜地看着她。何元瑶一时语噎,苏语冰不自觉地扬起嘴角:“崔将军就算是不揍你,你也完蛋了。”格桑再次开口道:“我不揍人啦,那我去给她们跳一支舞行不行?”何元瑶连忙点头:“自然可以。”胡延国的舞可是出了名的不错。温知渺让老板过来和她说了一句,倒也不下去了,毕竟二楼也有一个舞台。二楼的毕竟是贵宾区,每天会有几场限定的表演。这会限定表演还没开始,正好借给她们玩玩。格桑有点紧张的站上舞台,当然温知渺已经让楚安去和老板说了一声,老板甚至还贴心地问她需不需要乐手伴奏。后面因为陈雨说自己可以帮忙,胡延和鹿金毕竟临近很多的歌舞也有很多共通之处。她借了一把琴,在旁边坐下。有人陪伴格桑也没有那么紧张了。不只是温知渺几人看了过来,其他人也看了过来。格桑跳了个开头,陈雨就跟着弹奏了起来。完完全全的即兴表演了。但是曲很好听,舞还好看。温知渺的恋爱脑又忍不住发作了起来,小声嘀咕道:“把你们俩拉一块也行。”师挽月一时哭笑不得:“你昨日还说阿瑶和格桑也不错。”温知渺轻咳了一声:“这个”“都行”“同框就可以嗑,我反正乱来。”温知渺在师挽月耳边嘀咕。反正不让几位当事人听见,她自己偷偷地想又不犯法。师挽月已经不在意了,反正温知渺连何元瑶和苏语冰都可以,她反正真的什么都可以。有时候师挽月都觉得,随便放两个人在她面前她都能看出来暧昧感。那天要是不当太子了,适合去当说书人。舞终曲散,众人很给面子的鼓掌。不仅仅是她们几个鼓掌,其他的一些顾客也忍不住鼓掌,毕竟确实很不错。格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温知渺向陈雨敬了一杯酒:“没想到你在乐曲上的造诣居然这么高。”陈雨笑了笑:“说不上,只是到处学了点皮毛而已。”“谦虚了。”苏语冰笑着道:“这可不是什么皮毛,可比许多自诩大家的人都强了。”“如果你愿意来桃源居表演,老板应该会开出很高的价格。”苏语冰笑盈盈地敬了她一杯:“宛如天籁。”倒是夸得陈雨不好意思了,她转移了话题,转向了格桑的舞,说是她的舞给了自己灵感。格桑的舞自然也是不错的,甚至比得上宫中一些舞师的水平,且更加的自由,看她的舞,就好似看到了一个自由的人在草原上奔跑。总之就是一场配合得很好的即兴发挥。游戏继续,这次输的是何元瑶,她倒是一点都不扭捏地提着剑就上去了。后面说也不能输一次就来,反正明日没有早朝,就说积累五次就去表演,不够五次就挑战云京城最难吃的几样食物,食物当然是楚安她们去买。除了苏语冰和九昭,其他人都积累了几次。温知渺愣是卡在第四次,再没输过。何元瑶喝了点酒一脸好奇地看着苏语冰和九昭:“郡主姐姐不输就算了,你怎么也能把把都赢?”“什么叫她不输就算了?”苏语冰挑眉看着何元瑶。“郡主姐姐厉害啊,天下最厉害的人。”九昭:她倒也没有这么厉害。“我算的啊,算算你们手里有什么,除非牌很烂,不然怎么也输不了吧?”“你也可以算算。”何元瑶:“算了。”她哪有这个脑子。“那不行就差你们俩了,你得输一把。”“有什么好处吗?”苏语冰实在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输一把。“明早给你带早餐。”何元瑶也不知道什么执念,就想让苏语冰输一把。苏语冰想了想:“行吧。”“但是不能让我看出来。”苏语冰给了她一个白眼,她戳了一下九昭:“你管管她。”“我为什么要管管她?”九昭想不明白。“你学生。”全是些胡说八道的理由。苏语冰又忍不住问何元瑶:“你怎么不让她输一把?”“郡主姐姐不可能输。”苏语冰再次无言以对,在何元瑶心里她的郡主姐姐都快被她捧上神坛了。她大概就是觉得温九昭无所不能,无所不会吧。苏语冰也能理解。不过也突然开始同情这个笨笨的家伙了。神明不会爱自己的信徒啊。这样想着,苏语冰也就真像哄小朋友一样输了一把。何元瑶事后还问她为什么会输,苏语冰直说牌不好,还给她分析了一下。真把她糊弄过去了。只有温知渺几个知道她就是故意,那牌有太多的出法了。:()穿书后,姐妹把我娘亲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