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豹的手指不断地挑拨女子的花瓣阴蒂,使它们逐渐由干涸变得湿滑,他立时感到惊喜万分,急不及待的解除身上的束缚,立即脱光身上的衣物,开始吻向女子的耳垂,不时用伸入抹胸手指夹住硕乳上凸起的颗粒,另一只手也向裆部摸去,肉屌同时插入腿间,隔着亵裤,不断摩擦刺激着羞藏于臀瓣间的花蕊。
三处敏感处同时遭受袭击,即使是在昏睡中女子娇躯也忍不住颤抖,一股琼浆流了出来。
潘豹感受到手忽然被打湿,知道女子已然情动,脱下她的抹胸与亵裤,然后将侧对着自己的女体扳过来,扶着自己硬挺得阳具,在那湿滑的嫩肉上下磨蹭一番后,便被蜜液完全打湿了。
“嗯……”就在此时,何如心因为身体微微泄身而被惊醒了。
“好舒服……怎么回事……怎么有一股酒味……这是!”何如心逐渐清醒了过来,闻到一股酒味,睁开双眼,但一时还没适应黑暗的环境。
只见一个身影跪在了自己双腿之间,而且清晰感觉到有一根火热的东西抵再自己的阴户前。
何如心作为一个成熟妇人,如何不知道这是什么,正想要出言阻止,借着月光一看,竟是自己当作亲身儿子一般疼爱的潘豹!
“豹儿!你在干嘛!”
此时,潘豹认为一切就绪,便将肉冠挤进唇片,本想一怂而入。
此时耳边却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霎时清醒了过来,抬头一看,身下的女子是自己和语嫣的乳母何如心,不由得整个人呆呆地跪在床上。
“何……何娘!怎么是你!我……我不是在满春院吗?!”
年少的潘豹平时虽然爱胡闹,但都是瞒着父亲和何娘两位长辈,从来不敢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糊涂事,每次询问都是装傻否认。
这次居然夜闯何娘房中,还亵玩了她的身体,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如心看到潘豹这幅模样,如何不知方才自己睡着时的高潮是他造成的。
再听到潘豹所说的妓院名称,便猜想到一二,这孩子在妓院喝醉回来进到了自己的房间。
潘豹和纨绔子弟厮混的事其实何如心有所耳闻,但她曾问过潘豹,被他否认。
何如心妇人之仁,相信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的儿子,帮他瞒下这些流言,不让潘仁美知道。
然而导致的结果却是他变得现在这个样子,小小年纪便混迹烟花之地,招妓酗酒都学会了。
再低头一看,自己的抹胸和亵裤都已被脱下,胸前两颗樱桃正暴露在空气中,阴户处顶着一个明显比死去丈夫大的巨硕龟头,自己正赤身裸体的面对着潘豹。
自己本已打算替死去的丈夫一生守节,替小姐照顾好潘豹兄妹二人。
谁知竟被这个亲如儿子的人玩弄至泄身,甚至此时潘豹的阳根还顶在自己两扇阴唇之间,羞怒至极,“啪”的一声扇了潘豹一个耳光,随后捂住自己的丰乳和下体。
“你!你这孩子!枉何娘还相信你是个好孩子,将那些流言压下不传至老爷耳中,谁知你竟是骗我的!我明早便告诉老爷,让老爷好好管教你!”
潘豹被何娘的耳光扇懵了,这么多年以来,何娘对自己疼爱有加,父亲因为娘亲的死去也没有管教过自己,手下和京中的那些纨绔子巴结自己都来不及,从来都没人敢打自己。
再听到何娘居然要向爹告发自己,顿时慌乱了起来。
“不!不行……虽然爹平时并不管我,但如果被他知道这些事我定要被狠狠责罚,我该怎么办?”正当潘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看到了何娘一手遮胸,一手挡阴的模样,忽然想起她那柔软娇躯,刚刚在自己手下被玩弄得高潮,脑海中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把何娘肏一顿,她还怎么敢到处宣言此事!
潘豹心随意动,随即扑向何娘!
“豹儿!你要干什么!”何如心被潘豹一下扑倒,双手不断推搡压在身上的男子身体,但她一个普通妇道人家的力气,又怎么比得过这一直练武的少年。
一双小手被潘豹按在了头顶,随即被他用脱下的衣服将双手绑在了床沿。
“豹儿!你!你……来人……呜呜……”何如心本想呼救,潘豹担心她会引来他人,忙拿起一件小衣物塞进她嘴里。
何如心只觉口中衣物有股骚味,反应过来被潘豹塞进嘴里的是自己的亵裤,羞怒之下不动踢动自由的双腿。
见她两只小脚还在不断瞪踏挣扎,潘豹便将它们分开绑向了床角。
何如心整个人呈“人”字被绑在了床上,双腿岔开,一脸惊讶地看着一手正在扶着阳具,对准着自己下体,另一只手扶着自己腰部准备用力,面目狰狞的潘豹。
她没想到,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竟然想要捆绑奸淫自己。
“何娘,既然你觉得我不能在外嫖妓,那就由你来满足我吧!”潘豹狞笑着,腰部用力一挺,那还未发育完全,却已如成年男子般粗长的肉棒,狠狠插入了何如心的小穴。
“吼……好紧!”
“嗷!~”
房中同时传来两道声音,只是一个是潘豹舒爽的低吼,一个是何如心的凄厉哀鸣。
何如心虽是个有过生育的妇人,但丈夫很早便死去,已经十几年没有行过房事,小穴可说是相当紧嫩。
即使之前已经泄了一次,有爱液湿润,但却远远不够,久未有访客的小穴,被潘豹这一下狠狠插入,不亚于当年被丈夫破身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