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我让语气温柔一点地说着。
“脚崴了。”黄昏近夜时,天不暗着,灯不亮着,她看着我说,我看着她,两个人有点面面相觑。
“好吧,我抱着你回房间。”最终我向她妥协,将她抱起来抱在怀抱之中,她也抱住了我。
她竟然比我想象得还要纤细,太轻的她,仿佛并不存在一般,记忆与现实所模糊,朦胧的自我,在淡淡柑橘味下做着若幻若舞的梦,觉察到她并不似外表的那般坚强,柔弱的内心,柔弱的她自己,我忽左忽右地想到,这她唯一的自由,唯一能够得到的东西——瓦尔基里。
“芬妮,没事的,没事的,不要担心,有我在,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赢的。”我对她如此保证,她点了点头,在我的胸膛上让头发蹭了蹭,抱得却更紧了。
回去的路上,我并没有见到管家,他去了哪里?
也再没有见到任何的仆人,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清楚,初才乍到的自己,不该有怎样的猜疑。
我推开她房间的门,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还疼吗?”我跪下来,将她的鞋和袜子脱掉,看到了她红的脚踝,分外地扎眼。
“好多了,但还有一点。”她在此刻多了几分少女,请求着我:“帮我揉一揉吧!”
“这——”我觉得这不是应该由我做的事情。
“没事的。”她诚恳地说着。
我便伸出了手,触碰到她的脚踝,世间的柔软不过如此,我按下拇指而后轻轻搓揉:“感觉怎么样?”
“很,很舒服,分析员可以再用点力气。”她伸出右手,用手背挡在自己的脸庞之前,偏头侧看着一旁,却让我依然看到了她脸颊和耳垂的红润,我不再多心,专注于按摩,用下力气,原本坐着的她躺到了床上,也将脚一点点地拉了回去。
“可,可以了!”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
“咕……”有什么响起来,我站起来,她拿起枕头将自己的头盖住:“我怎么听到?”
“不!你什么都没听到。”她急促地打断我的话语。
“咕……”可那声音背叛了她,她抓住被子的一边,将自己卷起来,只给我一眼欲哭无泪的表情。
“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吧!”我笑了笑,起身想要往外走。
“出门右拐,尽头是厨房。”她颤颤地说着。
“好,我知道了。”我走出房间,轻轻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