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怼了自己一下,居然又主动的回了这个问题,“昨晚我房里空调坏了。”
“哦哦,我知道了。”
我表情微尬,自己这个借口都被你拿去用习惯了吗?
“你今天不上班吗?”
“今天周末。”
“周末了吗?”一直搁家呆着的我确实是已经没了日期的概念,完全不知道今天居然是周末了。
妈妈没有再回我,反而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仿佛是想要睡回笼觉。
我瞅着她腰后散在床头的青丝,心里琢磨着事,妈妈这是都不在意自己刚刚对她的轻薄吗?
还是说,她以为自己在装睡?
念头刚起,就被我打消掉了,那么明目张胆的,妈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所以说,她其实是接受的,已经不抗拒了?
心中免不得微热,我很想证实自己内心的这个大胆的想法,同时翻过身,贴着她纤细的后腰,手掌顺势就搂了过去。
妈妈并没什么反应,无视了我从后边搂住她的行为,我心跳有些快,都有种想光明正大把手放上她胸前高耸的冲动,可我还挺怕打破相互之间的默契,所以一时半会也没敢轻举妄动。
“你昨晚怎么没来我房里。”
“你不是讨厌酒气吗,我怕你睡不好,就不打扰你了。”我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道。
“你现在高兴了?”
“哈?”
我觉得自己还是很难适应妈妈说话的跳跃度,思考了下才明白她是在说昨晚的事情。
“当然,高兴了啊。”
“嗯。”
她轻嗯了声,随即又在我怀里轻轻动了动,说道:“我要起床了。”
“你今天不是休息吗?”
妈妈便不说话了,重新安静的躺在我怀里,我感受着掌心下那随着呼吸起伏的小腹,一丝丝的温润触感,我忍不住喊了她一声。
“雪瞳?”
“嗯。”
“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
“你当初…为什么会答应人工受孕啊?”
其实这也是昨晚陈校长提到任院长也是人工受孕生下任老师,让我联想到的妈妈,这个问题自己老早就想问了,也是自从知道后就一直好奇着的,可自己的身份去问这些问题又仿佛太过怪异,但现在,我觉得以现在已经暧昧不明的关系,是可以问的,毕竟没有正常女性会做那种手术,任院长是有自己的原因,至于妈妈,我可不觉得她仅仅就是因为被姑姑的哀求而答应的。
妈妈忽然转过了身,清冷绝美的脸蛋对着我,她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你想知道?”
“这个……”
妈妈这语气已经让我隐隐知道了答案,她显然是不可能告诉自己的,只能改口道:“你不想说也行。”
妈妈一本正经道:“我本来就不会说。”
“你……”
我没想到妈妈会说出这话来堵我,没好气道:“你成心气我呢?”
妈妈不语,那一脸平静的表情却是惹得人心里痒痒。
其实本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知道与否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可她越不说,越是表明肯定是有隐藏着别样的原因,也是越让我心里好奇,想要知道。
“你怎么才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