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翠回到了大北庄,进了院子才发现九班已经人去屋空,屋里的几件破家具都在,院子里倒多出了一口井。
出门打听,才知道九班已经变成了九排,现在的驻地在酒站了。
孙翠无奈只好准备返回杏花村娘家去,却发现不少战士一直在忙忙碌碌,从东边往回搬箱子运粮。
好奇心驱使下凑过去与战士闲聊,终于得到了二连和九排打了三家集,抢了金疤拉的山洞大仓库这条消息。
于是孙翠开始琢磨这件事:当初可是我带着九班去的三家集,当初可是我跟胡班长讲述的金疤拉的故事,这里边是不是有我的功劳?
打了三家集,算不算断了我的活路?
我孙翠是不是天底下最苦命的女人?
看着周围那些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同村女人们,坐在磨盘上歇息够了的孙翠跳下了地,拍拍裤子上的灰土,重新拎起她的包袱,没有返回杏花村,反而向东而行……
当孙翠满面春风地出现在酒站里,胡义便开始觉得头有点疼了。
孙翠的心情倒是很好,没想到九班变成了九排,马良今天不在酒店,连流鼻涕都成了班长了,往常她懒得跟流鼻涕打招呼,现在变成了热情面对,把流鼻涕无奈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直最看不上孙翠的就是流鼻涕,但人家是群众,突然笑脸相对,总不能板着脸给她看吧,无奈。
石成是个实在性格,三两分钟就被孙翠聊成了好关系,不了解情况的周围战士们看着,立即认为这个女人是原九班的铁关系,怎能不奉为上宾,个个主动对孙翠示以笑容,马上有人给端水,有人给递毛巾,一口一个孙姐,美得孙翠合不拢嘴。
尽管出场秀很成功,精明的孙翠也没被战士们的笑脸捧昏了头,她深知九班的七寸在哪,所以跟众人简单聊过之后,拎着包袱直奔小丫头。
包袱打开,出现一双崭新的黑色小布鞋,黑得漂亮,黑得纯粹,黑得秀美,一寸不多,一寸不少,穿在丫头脚上刚刚好。
正因如此,这一双漂亮的布鞋让小丫头醉了,醉得晕红了小脸,只顾着朝孙翠傻傻地笑,失去了平日伶俐口齿说不出话。
军队里没有细心人,群众们给独立团做的鞋都是大人穿的,丫头的小鞋破旧了也不起眼,因为大家都差不多。
在杏花村的时候,妇女们整日忙着给八路军纳鞋,孙翠这个落后分子也纳了一双鞋,却是给小丫头纳的。
从集体的角度来说,孙翠是不务正业,是偷懒。
但是这双鞋不只是让小丫头傻傻地笑了,远处的胡义因为看到丫头那幸福的笑,于是也静静地笑了。
如果是别人,必定要先见胡义的,九排排长么。
但是孙翠偏偏反其道而行,先和战士们寒暄,然后见了丫头,最后等四周都没人了才慢慢来找胡义。
站在门口的胡义远远看着例行拉练的战士们列队跑步出了酒站,头也不回地对孙翠说:“九排不会再陪你扯淡。”
这是胡义的第一句话,没有表情,语气淡淡。
孙翠看周围没人了,才晃动着成熟妇人那饱满的乳房,扭着丰腴的屁股到他跟前:“我要给你扯蛋。”
孙翠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啥……”显然胡义没听懂。
说完,孙翠一把将胡义推进屋里,然后转身啪的一声关好了房门。
胡义还没醒过味来:“你这是……呜呜……”
话未说完头已被女人抱住,女人柔软的唇瓣就堵住了他的嘴,惊讶的同时,滑嫩的小舌已经探入他的口中,勾住他的舌头,吮吸起来。
孙翠急促的鼻息,喉间发出低沉的呻吟,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饥渴的吻着男人的嘴唇,吮吸着他的舌头。
小手更是一只勾搂着胡义的脖子,一只手探到他的胯下,隔着军裤搓揉起他的肉棒来。
在周大医生那里对女人食髓知味的男人那经得起俏寡妇如此的挑逗,胯下那粗大的肉棒,立刻如铁柱般坚硬翘起。
孙翠哼了一声,边吻着胡义的嘴唇边含混的说:“哦~好大的蛋~嗯~好硬哦~”
没有男人能抵抗女人如此的主动出击,龙精虎猛的胡义只有顺势搂住孙翠的身体,热烈的回吻着她,双手不客气的在孙翠身体上四处游走,抚摸揉捏。
胡义的双手捧着孙翠的大屁股,用力的揉弄着,孙翠挺翘丰满的臀肉,被他像揉面一样的搓揉着。
男人的大嘴用力亲吻着孙翠白玉般的脖颈儿,孙翠娇喘着呻吟着。
看到男人因欲火煎熬而把裤子顶起的部位,她红晕满面,兴奋地蹲跪在地,伸手将胡义裤子的纽扣解开,然后在胡义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从裤子里释放出了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