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旺看到个个义愤填膺的模样才想嚷嚷几句,见老吴冷眉扫向他,顿时吓得跟个鹌鹑似的,忙躲到李永添身后,“添哥,怎么办?”国营饭店的服务员白春杏是个热心肠的,见江惜月哭的伤心,一看就是被吓得不轻。于是她便指着李永添三人开始破口大骂:“看你们三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胆敢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女同志。”“大家快去报公安,把这社会的毒瘤给抓了,省得浪费粮食。”“对!”众人忙附和。李永添忙摆手道:“别,这都是误会!我跟这女同志是认识的。”“对,我们是认识的。”毛旺和另外一个小弟忙附和。白春杏冷哼一声,“认识又怎么样,认识就能对人家女同志耍流氓了?”“我看就该把你们抓去农场劳改,等什么时候改好了再放出来?”李永添三人听到劳改,顿时傻眼了。“我们真的没有耍流氓。”李永添焦急地看向江惜月,道:“江惜月,你赶紧跟大伙解释清楚。”虽然他确实打她的歪主意,但也不敢对她明目张胆地耍流氓啊。江惜月凑到白春杏身旁,一脸悲愤,“他们确实想对我耍流氓,我不搭理他们,他们就想动手打人,要不是我同事在场,只怕他们就能得手了。”白春杏一听顿时怒火滔天,直指着李永添三人,吼道:“好啊,你们三个竟然还敢动手打人家女同志,真是猪狗不如。”“她骂我是狗熊。我才想打她的。”毛旺一脸气急败坏,指向老吴道:“刚才他还把我手给折了。”众人见他身材魁梧,皮肤黝黑,长得确实有些像熊,有些忍俊不禁。白春杏冷笑:“你都要对人家小同志耍流氓了,骂骂你怎么了。在我看来骂你都是轻的。”她又指了指毛旺的手,呸了声,道:“你手要是被折了还能动?你当我们瞎啊。”李永添只觉得他们百口莫辩。而且在场那么多人,他们要是动手,只怕也只有挨打的份。他朝毛旺两人递了个眼色,准备逮着机会开溜。至于江惜月这女人敬酒不吃,到时找机会再好好教训一顿。江惜月自然看到了他们的小心思。她很清楚自己不能真把李永添送进警察局,毕竟李永添的爸是他们那街道办的主任,在家属院多少有些影响。她不想因为给家里带来麻烦。但让她就这么放过这死色胚,她又不甘心。不然就顺手薅一次羊毛。打定主意后,她趁着热心婶子一旁宽慰她,顺适时地表演了一番头晕目眩。“小江!”老吴以为她要晕倒,吓了一跳。那婶子见状一把扶住她,担心地问:“小同志,你没事吧。”江惜月轻轻摇了摇头,才想站直身子,却又靠在了那婶子身上,有些不好意思,道:“谢谢婶子,我没事,就是我自小身体就不大好,被他们这一吓,老毛病犯了。”老吴愣了愣,小江身子一直都不好?她从来没提过啊。“咳咳!”江惜月轻咳了几声,一脸感激地看着白春杏,苦笑道:“婶子,谢谢你的仗义相助,念他们初犯就算了吧,他们家是干部家庭,我……算了,希望他们以后好好做人。”虽然她说得支支吾吾的,但干部这两字,白春杏脑海里顿时上演了一场良家闺女被高官子弟强取豪夺的戏码。虽然她很想让小同志不要屈服,但也明白家家有难念的经。她思忖了一会儿,一脸的正义凛然地对李永添三人道:“既然人家小同志心善,愿意放过你们一马,但你们最好长长记性,不然下次让我遇到了,直接把你们送局子。”“还有,你们赶紧赔钱,人家小同志被你们这一吓,不止要遭罪,到时还得花钱去医院看病呢。”“对,对,要给人家小同志看病的钱先给了。”其他人也帮腔。李永添三人正打算溜之大吉,却被围观人群堵了个严实。“我……”李永添咬牙,道:“我赔,我赔还不行吗?”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团钱,从中抽出了一张五块钱,才想递过去,就见白春杏一脸的不满。白春杏见他手的钱怎么着也有三四十块,不帮小同志狠狠地刮他一次就放过他多亏啊。“你打发谁呢,人家女同志看病调理那可得花不少钱。”李永添没办法,只好心疼的又掏了张十块递过去。生怕白春杏再狮子大开口,赶忙拉过两个小弟,挤出人群跑了,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踪影。白春杏嗤笑了声,“溜得还挺快。”众人见没什么事了也就散了。江惜月把手里的五块钱塞到白春杏手里,道:“婶子,真的谢谢你仗义相助。”白春杏忙推托,道:“小同志,你客气了,这可是你看病钱,我怎么能要。”江惜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随即一脸敬佩道:“婶子您真是个活雷锋。”而且还是个非常通情达理的女同志。白春杏笑了笑,对于这个称呼她自觉很满意,她确实:()小咸鱼在七零,一不小心成模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