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舟盯着他,脸上有种平静的癫狂“臣近日听说,臣的未婚妻昔日曾在陛下的庇护下在太医院待过,还为此受四殿下护卫所胁迫,不知陛下当时在做什么?臣对这些事竟一无所知”他把‘昔日’两个字念出了一种清算旧账的架势来越景禾暗骂一声糟糕自从做了皇帝他要忙的事情太多了,江行舟又离开上京去追人,他早把这些事忘得干干净净,现在被江行舟挑起来说真的,他挺心虚的有一种很久之前干的坏事终于要被揭穿的紧张感尤其是当初他知道沈颜为四皇子解掉虎狼药性后,他可是瞒着江行舟的怎么说,好像都有点理亏这就像你看着你兄弟的妻子给他戴绿帽你不告诉他,还帮着她打掩护越景禾清了清嗓子:“这事啊,你不说我都忘了”他虽然尽力保持着镇定,但声音听起来明显有些中气不足见江行舟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越景禾感觉屁股下的椅子都在发烫“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还追究它干嘛,何况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至于知道后为什么不马上告诉江行舟,他承认他当初确实是欠缺考虑不过江行舟居然能问到他面前来,就说明事情他原委都知道了越景禾站起身拍拍他的肩“他们之间肯定什么都没发生过,作为男人,我觉得你应该大度一点”江行舟眯了眯眼越景禾毫无原则马上就改口:“当然!这件事肯定是越景萧不对!他的护卫也有错!怎么那么多太医独独把你家那位抓过去了”江行舟眼神凉凉的扫过他越景禾:“咳咳……你看这事我也是被你家那位胁迫了,她不让我说,我怎么好背后说人是非呢!”越景禾话里话外干脆把责任往沈颜身上一推,反正以江行舟对她的看重,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江行舟眉毛一挑“是吗,可是臣的未婚妻说,她是为陛下所托才进了太医院,这一切都是陛下给她创造的大好时机。”越景禾:……眼下他是来不及谴责沈颜这种欺软怕硬的行为,否则他一定要和沈颜当着江行舟的面掰扯清楚江行舟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今日出门前,沈望舒试药的时候,百般不适,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像握住了救命稻草“陛下,臣近日家中事忙,这官”越景禾赶紧打断他的施法!“我那还有一斛进贡的东珠,还有山东阿胶!都赏给你的心上人”江行舟:“臣想了想,这官”越景禾拉住他的胳膊:“你夫人在边境治疗疫病劳苦功高,朕若不大力嘉奖于理不合也于心不忍。就封你夫人为县主,可和四品官员一样领俸禄,每年一百五十两,禄米一百斛!”江行舟刚要抬手,越景禾又给他按下去“现在就封!待她大好后,你二人大婚再着礼部按郡主礼制操办!”江行舟胳膊上搭着极大的力量,无法行礼,便只能勾唇笑道:“既如此,臣在此代内子先谢过陛下”越景禾心头大石头落了下去,手上也松开他,坐下后无力的摆摆手,又看似不经意的问“霜落…还好吗”江行舟:“她还在暗卫,待此间事了我会按照之前答应她的,随她选择去留”越景禾唇边漾开苦涩如今他已有皇后妃子一大堆,做太子的时候就留不住她,如今更是没什么拿得出手来留她江行舟没有出声感情这件事,谁也勉强不了:()满庭芳,农门医女世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