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州是第一时间发现她不对劲的,立刻开灯,“疼的厉害?”
“没事,忍一忍就好了,第一天是这样的,我……吃颗止疼药,再睡一会儿,你该去上班了,晨晨说今天想去图书馆学习,你能不能帮我送一下?”
“不行,你得去医院。”
疼成这样,谢淮州有些担心。
“我真的没事,我自己就是医生,不用去医院,你帮我倒杯热水就好。”
“确定不用?”
“嗯,去了也是给我开两颗止疼药,我真的没事,生理期痛经是这样的,你别紧张。”
“我今天不去公司,在家陪你。”
“真的不用,你赶紧去公司吧,如果我不舒服,我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你,我现在只想吃药睡觉。”
拗不过宋南溪,加上她吃了药之后,确实情况好了很多,已经睡着了,谢淮州这才换了衣服去公司。
昨天一天不在公司,他办公桌上已经堆了厚厚一沓的文件需要处理,但他又担心宋南溪,所以一上午就往家里打了好几个电话,怕吵到宋南溪,就一直问金姐。
“先生,夫人还在休息,我进去看过了,她没事,我给她放了两个暖水袋,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夫人的。”
到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宋南溪的精神好多了,洗漱好之后就下了楼。
“金姐,我要出去一趟,晚上可能不回来吃饭了,你不用给我准备了。”
“啊?可你今天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吗?”
“我已经好多了。要是先生问起来,你就说我有点私事要去处理一下。”
说着,宋南溪直接从抽屉拿了车钥匙就出门了。
一路上,宋南溪脸色依旧十分苍白,半个小时前,她接到方秋华的电话,说关于她的父亲,有件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约在许家的别墅。
其实这句话破绽很多,但宋南溪顾不上猜测方秋华的真实目的,直接就过来了。
来许家的路上,会经过曾经的宋家,十年,那里已经换了主人,她看着小时候父亲为她搭建的小花园,秋千,月亮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是她的童年。
许家。
许博阳正在喂鱼,看到宋南溪来了,顺手将手里的饲料递给佣人,然后一脸慈善的看着她,“南溪来了,快坐,没想到啊,一眨眼都长成大姑娘了。我们得有好多年没有见面了?”
宋南溪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伪善的男人,当年,父亲就是被他算计,欺骗,陷害。
她一辈子都不会忘掉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