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让我艹你是不是?这么想挨艹?”
水苓有一点害怕他现在的眼神,虽然言语下流,但是态度太严肃,她害怕这种感觉。
“……我怕您难受,我不是非要……”她实话实说。
水流完全打湿她的脸,刚咳完又呛起来,地板上没那么冷,心里却有点凉。
不是舒服吗?她又做错了?明明已经很小心地避开用牙齿蹭到它了,弄疼他了吗?生气了?水苓不敢抬头看他。
卑微的心理让对方接纳她的服务成为了她证明价值的手段,好像得不到她就会胡思乱想,急切得要通过这一点去肯定什么。
徐谨礼把她提起来抱在怀里,口气缓和些问她:“刚刚伤没伤到喉咙?”
“没有。”水苓讨好地凑过来,伏在他耳边说,“主人我错了,我不要了,您别生气。”
怎么可以讨好他到这种程度,没有底线的吗?
徐谨礼意识到,对于她这样姿态放得太低的女孩,有些事只能直说。
“不是,我不是不想艹你。”
徐谨礼偏过头看着她,抚摸她的背和肩头,“相反,如果再让你深喉一次,我会忍不住摁着你的头往你喉咙里插,然后你就会受伤,连喝水都疼。”
过于直白的话语让水苓面红耳赤,她静静地看着徐谨礼的脸没有出声。
“不上你是为了保护你,不是不想,知道吗?”
心里因为他的话变得酸酸软软,水苓有意黏糊糊地叫他:“…daddy…叔叔……”
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她,将她放下来,替她洗身体。
粗糙的手掌带着沐浴露摸过身体的每一寸,比起旖旎的情欲,更像是一种安抚。
洗完之后,徐谨礼吻了她的脸颊:“你先出去,浴巾在壁龛里,好好擦干身体再吹头发。”
水苓欣然答应:“好。”
或许是刚刚说的话让女孩躁动的心定下来一点,徐谨礼没有再在她的眼中看到类似沮丧的情绪,只有乖巧。
等到他也洗完擦好头发出去,发现女孩已经吹干了头发,换好睡裙在门口等他。
表情犹豫不定,语气支支吾吾,对他说:“……想和您睡可以吗?”
“我记得我已经告诉过你,你的卧室在哪。”
水苓猜到他会拒绝,所以只有一点失落,并不是很多。
徐谨礼走过来拉起她的手:“之后自己睡,今晚破例。”
那双无形的耳朵刚刚还耷拉着,现在又好像立了起来,水苓眼里亮亮的,看着他。
按理说不该答应,但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也不用总是拒绝她。
徐谨礼进了卧室之后开了灯,水苓自觉走到床那,上床后规规矩矩躺在一边。
徐谨礼不喜欢在睡觉的时候穿衣服,但是旁边还睡着个女孩,自然是不行。于是他将浴袍脱下换成蚕丝睡袍,里面依旧挂空挡。
等他上床之后关了灯,水苓一点点朝那边挪过去,轻手轻脚的,怕吵到他。
然后被徐谨礼伸手捞过去,一下子靠在他怀里:“好了,别再乱动。”
扑面而来的馨香被水苓嗅到,他们两个人身上都有着相同的香气,这一点让她有点开心:“好,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