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听见许嵩猜测黎想有女朋友了,感觉指尖凉了半截。不可能吧?但是怎么不可能,黎想又不像自已一样阴暗和冷漠。
再后来,打电话给黎想却听到的女人的声音,寒时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对黎想发脾气,只是那种气愤突然涌上来,自已完全控制不了。自已已经不像自已了,如同一个跟别扭的小孩,被别人抢了心爱的玩具,却嘴硬说自已不要了。
尝到了嫉妒的苦涩。
房间里根本待不下去,似乎哪里都能看到黎想的身影,还有那笑容,想要让人撕碎。“不过现在应该在对着别人笑吧。用那张脸。”烦躁得看到什么都碍眼。
不想要被黎想摆布,却发现自已已经深陷其中,深陷温柔陷阱,却饮鸩止渴般的不知足。
看着和新来的法医谈笑风生,原来对于陌生人黎想都能这么热情,自已也没什么特别。黎想和新来的法医谈笑,完全没看到自已,真想冲上去给他一拳,不过直到擦肩而过,自已都没能说出一个字。
“早知道是这样,不如不来。徒增烦恼。”当时心里这样想着。一直从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入手,当时就该让他别越界的,可惜,失去了戒备,最后到了没他不行的地步,搞得自已真可悲。
(寒)“我知道你内心觉得愧疚,她的命运在之前就注定,而你却让她多活了很长时间。”,“何况有你陪着她,这段时间她应该很幸福。”在这段感情里,黎想和她无论怎么开始,无论多么美好,注定没有结局。
黎想负罪感像是肮脏的垃圾一样黏在他身上:“寒时,谢谢你,不过如果不是我,她至少不会,现在就…。”
(寒)“我就代替她陪在你身边。”
累,很累,自已如果没有会错意,那么寒时现在是在表白吗?
黎想倒吸了一口凉气,黎想不敢看他,更不敢说话。毕竟是在直男堆里混,曾经确实有几个长相偏柔美的小男生想着黎想,打算试试那方面的感情,都被黎想以「定了娃娃亲」为由,拒绝了,因此曾经有人说过:“黎想,是直男的天花板,也是最后一道防线。”
事情正在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甚至已经无法让心脏停止不规律的剧烈跳动。脸已经被憋得青紫。
“对不起,起码不是现在。我不···”可黎想还没有转身拒绝,话就吞到了肚子里。
脖颈儿被人勾住,然后是温热的瓣片欺压上来,“寒时,你······”
那感觉既温柔又霸道。黎想就连脸红都顾不上,内心的堤坝被冲开,什么东西似乎已经喷涌上来。
如果黎想真的想要推开寒时,他是能轻而易举办到的。不过他没有。
身体比脑子成熟的多,真实的拥抱,更为深刻,有一种想要将对方揉进骨头里的冲动,
古时候帝王选妃子,人们都会觉得妻子都应该找对自已有用的,妃子才是真爱,都是找自已喜欢的,其实都被骗了。王发现妻子死后,发现妻子才是自已最爱的那个,而妃子不过是妻子的替代品,正妻和王储君从小就青梅竹马,谁先来后到,真的难以说清楚。
直到两个人任由心潮澎湃到没有力气以后,这才难舍难离的分开。搂得更加紧了一点才感觉到眼前人的瘦弱,比之前差远了。
“怎么会这么瘦了,你老实告诉我,你的能力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
寒时没有吱声,只是将脸埋进黎想的脖子间,这样一来,反而勾引得黎想兴致昂扬。自已从来没有和男人的经历,对于黎想来说,寒时是第一个。
黎想现在觉得很累,他什么都不想要想。只想要顺从自已的心。
黎想把寒时一下子抱起来放到主卧的床上,在额头留下轻轻地一吻,寒时怕黎想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于是用双腿勾住黎想的胯和腿,
黎想凑到那人鼻尖,清浅地一笑,“现在能看到我身上有什么吗?”
寒时想了一下,慵懒地说道:“不能说,说出来就变色了。”
黎想起身,解开自已上衣,“那我可就要做点坏事了。”
黎想虽然平时对寒时很温柔,但在某些方面可不是个有风度的人,而且自已也是头一遭,像是刚拿了车本,在拥堵狭长的公路上保持高速行驶。中途寒时想躲,但黎想又跟了过去,完全没有中场休息。
寒时眼前水波粼粼,意识已经窜到九天云外去了。
黎想看着寒时的睡颜,心里感慨道:“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当第二天,寒时从2米的床上醒来,旁边已经没有人了,他猛然坐起来,顿时身上如触电一般疼痛不已,无暇顾及这个,“黎想,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