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嫔眼见瞒不住、狡瓣不了,她的表情霎时变得妒恨难当,“那还用问吗?在你没出现之前,就算玲妃也未得到王上太多的关爱,可你不同,出身低下,相貌一般,却让王上做出一再破格的事,你抢了我的男人,甚至威胁我将来的王后之位,我不能容你,所以你必须死!”她很恨地说。
玫瑰苍白的容颜显得更加死白,她没想到光嫔竟恨她到这种程度。
“最毒妇人心,孤是见识到了,可你以为孤能容你吗?”冶冷逍冷声。
光嫔身子一晃,软瘫了下来。其实在见到黄德拿出金丝花解药后,她便知道自己上了这男人的当,这是一个局,勾她出来赴死的局!
冶冷逍的母亲死于全丝在毒,之后他便命人研制提炼解药,听说解药是提炼出来了,但制成困难,至少要一个月,且此丹药有期效,一经提炼出炉,必项于一日内服用,否则即无药效,得重新再练。
不幸中毒者,往往等不到一个月的炼丹过程就已毒发身亡,而他竟能及时让黄德拿出解药,那药效还是当日的期限,可见这东西已算好时间制成让玫瑰服用。
而且他分明一开始就知道她手里的玉箫是真品非仿制,可他也不说破,真拿到宝红手中的假货才拆穿她,这一切只意味着一件事,他早就等着她自己走入圈套!
“王上好狠,这样设计臣妾!”见他呵护杯抱中的玫瑰,她怨恨难忍。
冶冷逍表情森肃,“你若安分守己,孤如何会对你下手,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伤害玫儿,孤怎能纵容!”
“一而再、再而三?!难道光嫔之前还曾对我做过什么?!”玫瑰吃惊的问。
他冷笑,“你这张脸差点让她毁了!”
玫瑰睁大眼眸,“热水事件是光嫔做的?!”
光嫔面吉唇白,竟连这件事也被掀出来了!“王……王上怎知这是臣妾所为?”
“在这宫中有什么事是孤不知道的?那回孤只是疏忽,才让你得逞,可惜当时没证据,又顾及与你爹的情分,没有拿下你,可你却变本加厉,居然要人死,光嫔,在孤的眼皮下,你以为自己真能为所欲为吗?如今罪证确凿,你也百口莫瓣了吧,就算是你爹来说情,孤也能以你心如蛇蝎、手段狠毒、谋害妃子的罪名驳回他的请求。即刻起孤免去光于的嫔位,废为庶人,来人,将光于押下大牢,择口赐死,宫女晓月即刻杖毙!”
晓月一听杖毙,登时昏死过去。
光氏放声惊哭,“不,王上,您不能这么狠心,您忘了这一阵子您经常要臣妾暗伴的,您心里是有我的,王上!”她不甘的大喊求情。
玫瑰眸光瞬间黯下,心隐隐的发疼,这就是君王的爱,恩宠与绝情并存……
见她蓦然神伤的样子,他杯抱她的双臂用力缩紧起来,故意将她抱疼了。
“您……”
“娘娘,王上这阵子确实常去闭月宫,可王上只是去那儿坐坐,连话也没与光氏说上一句,这些奴才都可以证明,而王上会去闭月宫长坐,则是因为恼您,故意要气您所以才……”黄德急着插口。
“黄德,谁要你多嘴的,还不掌嘴!”冶冷逍斥声。
黄德肩膀一缩,开始掌嘴。
“别打了,你把话说清楚!”玫瑰胆子也大了,敢拂了冶冷逍让黄德不用自罚。
“这……”黄德为难的看向自己的主子,可不敢说停就停。
“哼!”冶冷逍哼了一声,算是允了。
黄德这才敢不打,躬着身朝玫瑰道。“王上气您啊,您怎能辜负王上的心,连要离宫这话都说得出口,王上这才想给您些教训,故意上光氏那里去,让您自己反省反省……”他越说越小声,因为自家主子可没授意他说这么多,这是他见不得两人再赌气下去,自作主张说的话。
玫瑰愣了愣,想起那日他明知祭天星来过,晓得她是醒着的,却不说破,原来是气在心头,所以才不肯留下,还锐要去找光嫔,这人……脾气可不是一般的拗,她苦笑。
“还有,娘娘,您方才昏睡所以不知,那把玉箫王上只给您一人,光氏的玉箫是她自己私自去仿制的。”晓得那箫也是她的心结,宝红马上解释。
光氏的脸已是羞渐得满脸通红,自己不得宠偏来炫夸,到头来丢脸的还是自己。
得知原来一切都是光嫔作梗,再加上他的有意惹怒,玫瑰的心情上下起伏极大,一时也难以释怀,低着首,不说话。
冶冷逍见状,脸色也好不到哪去,这丫头还要别扭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