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德见他大怒,立刻自打嘴巴,“奴才说话不经大脑,只是一时担心才脱口而出,娘娘是如何也不会背叛王上顺从祭天星的,奴才该死,胡言乱语,奴才自罚……”
“够了,下去吧,孤想一个人静一静!”冶冷逍顿时疲累的说。
黄德停止打自己,他伺候王上十多年,从未曾见过他倦容如此深刻,自娘娘离开后,王上不仅默然,还七日不曾阖目安眠,他是该好好休息了。
“那奴才告退了。”黄德难过的退下了。
独留他一人在窗前,继续看着大风刮断树枝,不久,天空鸟云聚集,一声响天的大雷轰下,转眼雨磅砖落下,他寒漠的见气候惊人的变化,嘴角冷冷泛出一道笑痕。
“祭天星,我只是将玫儿暂且交由你照顾,你且替孤好生宝贝好那女人,等孤准备好了,便是你付出代价人头落地的时候!”
此时天外一道雷劈下,当场将外头的松树劈断成两截。
玫瑰见宫女与太监们在她住的宫殿里进进出出的忙碌,一件件、一批批的珠宝、美裳一字摆开呈现在她眼前。
“小姐,这些都是咱们王子为您准备的,请您收下吧。”送东西来的宫女文采极为恭敬的对她说。
“请将这些东西送回给王子,我不能收,还有,请不要称我小姐,我是弦月王的妃子,你可唤我玫瑰或弦月王妃皆可。”她纠正宫女对自己的称呼。
她手中紧握月魄,今晨起床忽在枕边见到此物,她惊喜不己,心知是逍送来给她的,这宿星宫里也有弦月的人,这令她安心不少。
月魄在手中,那冰凉的感觉就像那凉性子的人在身边一样,东西冷,但心是热的。那男人没忘记她,会来救她。
“这……”文采有些尴尬为难了。
“弦月人果然最会惺惺作态,咱们王子睿智如星、伟岸不凡,肯瞧上你该万幸了,还这样装模作样,真教人看了恶心!”另一名宫女香莹竟如此说。
“香莹,你怎能这么对小姐说话,当心王子责罚你!”文采警告她。
“哼,王子见异思迁,对玲公主这样绝情后,竟带了个弦月女人回来,我见了就有气、就不服!”
“你真不懂事,公主是自愿去弦月和亲的,咱们王子能怎么样,再说,这又与小姐何关,你这态度太不应该了!”文采指责香莹。
“文采姊姊也曾经伺候过公主,明知公主的心意,为何还心向眼前的外人?”
“公主已是弦月王的妃子,你说这做什么?”
香莹指着不发一语的玫瑰。“她不也是弦月王的妃子,那她为什么可以出现在这里?”
“你……”
“若王子说要娶这人为王子妃,难道文采姊姊也同意?”香莹气愤的质问。
“王子娶谁但凭王子的心意,哪是你我可以左有的,你再要胡闹就出去,别惹小姐不高兴!”文采无奈的说,希望香莹快离去,别再出言不逊。
香莹突然狠狠瞪向玫瑰,“你别得意,王子不会忘记公主的,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而凭你的长相,只配给公主提鞋!”
“香莹!”文采倒抽一口气。
“哼,我走,我也不屑伺候弦月来的丑女!”香莹说完这些话转身跑了。
“小姐,对不起,香莹不懂事,您原惊她吧!”香莹走后,文采连忙替她向玫瑰求信,而她还是唤玫瑰小姐,因为王子有令,不得再提玫瑰过去的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