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极为意外,讶异逍竟连赵葆都能找来。
在场的人没有不认识刘墨云身边这位得力大太监,他都出面说这话了,足以证实刘墨云根本没碰过王后。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
“赵葆,你好大的胆子敢背叛刘侯?”刘河怒指。他料不到刘墨云最信任的人会扯自己后腿。
赵葆表情也跟着咬牙切齿起来,而且一副吃尽苦头、受尽风霜,尝尽人情冷暖模样,“废天朝后,他虽降为侯,但还是有顿饭可吃,有地方可住,可我昵,他取走我所有的财物,狠心的赶我出宫,还对我破口大骂,道我办事不力,害他被废,让我流落街头,在外饥寒交迫,而这就算了,他可曾想过一个太监被赶出宫,只会受尽嘲笑,根本不能活,我赵葆伺候刘侯一辈子,他不念旧情居然这样待我,是他先想逼死我的,又怎能怪我无情无义不认主人。”赵葆说得幽愤凄怒。
“原来你是在扶怨咬人,你的话又怎能尽信?!”刘河冷笑的就是要激他讲出这此二话来。
果然,他这一副怀藏怨恨同机报复的言论,立刻让本已信了他话的人又闹腾起来。
“鹑鹊子旺边飞,奴才就是奴才,见主子落难失势,自己也要踩上一脚求生存,真是不知廉耻!”众人纷纷对赵葆痛骂。
赵葆平日狐假虎威、趋炎附势,众人早看他不顺眼,趁此机会还有人不齿的对他丢了鞋子,赵葆狼狈的四处闪躲,黄德见状只得要人去救,制止众人对赵葆动粗。
“够了,赵葆这条狗的话你们不信,那我的话,你们信不信!”冶屏君衣裙飘飘,粉白城黑的翩然出王见
这下可真真正正惊吓到玫瑰,她倏然转身去瞧冶冷逍的神色,见他也正眸光逼人的朝冶屏君望过去。
他显然也惊讶冶屏君的现身。
冶屏君美目先朝他瞧去,见他神态严岭,不禁露出一丝落寞的苦笑,接着咬唇一叹,侧身的面向群众,“在场也许还有人识得我,我便是弦月的长公主,冶屏君!”
众人不禁睁大眼睛,弦月的长公主多年前就失踪,这会怎么突然出现了?
“没错,她真的是长公主!”有些老臣认出她来,“不过,您……”少数老臣也知她曾以薛王后的身分住进过下弦宫,但这事在弦月已是禁忌,知道的人不多,也无人敢提。
她轻笑,“而今我也是刘侯的姬妾,木心夫人。”刘墨云帝位被废,她的皇妃身分也跟着降等,只能称是夫人。
“原来您嫁给刘侯了?!”众人大感惊讶。
冶屏君媚眼轻扫,“是啊,刘墨云是我的男人,而他,如众人所知,的确十分好色,也很规觑弦月王的女人,而这女人在九华宫时,刘墨云确实百般想染指她,连衣服都给脱了……”她说。
众人听到这,那倒抽口气的声音此起彼落的传出。
玫瑰更是心惊至面如死灰。
冶冷逍目绽精芒的锐视冶屏君,她这是专程来送玫儿一刀的吗?
“急什么,我都还没说到重点昵!”冶屏君在他的怒视下,掩嘴一笑,“重点是,纵使那刘墨云急色攻心的将人家的发簪给拆了,衣裳也给脱了,裙摆也给撕了,绣鞋也给拔下了,但还是没能得逞,而我呢,当时就站在那殿门外头等着瞧戏,可借这戏最后竟是以闹剧收场,实在是一点也不香艳刺激!”她旋身对众人说。
众人此时差点落了下巴的有,目瞪口呆的有,呆若木鸡的亦是一大堆。
这最后以闹剧收场,香艳刺激没有,过程却让她讲得众人差点血脉愤张。
刘河脑袋一甩,忙回神,“木心夫人莫非也是奉刘侯之命来解释的……”
她瞪他一眼,锐气逼人,“刘墨云废帝一个,没用的东西,如今还命令得了我吗?”
刘河用力吸了一口气,“那您……”
“刘河,你最好给我闭嘴,本公主都亲自证实这女人没失身,肚子里的孩子干真万确是冷弟的种,这事如果众人再闹下去,若真的害死她腹中的龙裔,你们一个个都罪该万死!”她指着众人,气势夺人的说。
这会,众人一惊连忙又叩首请罪,若真是王上的龙种却教他们害死了,那王上还能饶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