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难受的呻吟出声,粉白的臀瓣被他边揉边用力往两边分开,紧致的甬道被那粗壮的欲望撑得难受,再加上她是跪在那里,颇具重量的肚子往下坠着着实难受。
她偏过头,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带着哭腔求他“陆清淮,别、别进了,好胀。”
陆清淮用力扣住她的腰臀克制的喘息,腰腹肌肉紧绷,手臂青筋绷的厉害,看起来色气又暴力。
他们几个月没做,她那里紧得要命,再加上她因为紧张无意识的收缩,他刚进去一个龟头便被里面的软肉半是推阻半是绞紧,爽的尾椎骨发麻。
他不禁怀疑,这里那么紧,真的能生出宝宝吗?她又真的受得了那种疼吗?
而他,做出这个决定他真的不后悔吗?
下
一时间,陆清淮的眼睛发红,连身子也微微颤抖着,被一股突然袭来的矛盾的难受压得喘不过气。
他贴上宋绵的后背,确认自己存在般的亲吻她的肩颈和耳根,沉闷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宋绵被他压得难受,回过头去看他,却发现他比她还要红的眼睛。
她下意识想问他怎么了,不过她现在也难受的不行,于是说出原本想说的话,好声好气的和他商量“陆清淮你先别进了好吗?我真的有点难受。”
“我没进。”陆清淮埋在她肩头闷声回应一句,静默着没有动作,待缓了一会后才贴着她的耳根和脖颈细细亲吻边柔声哄着“宝贝,别怕好吗?我有分寸,不会伤到你们的。”
你们。
宋绵敏锐的感觉他好像做出了妥协,但他的声音又真的很温柔,好像只是想哄她一样。
不过宋绵实在没有精力想那么多,她的下体实在被撑得难受,她稍微低头便可看见自己那么狭小的洞口却贪吃的含着男人狰狞的欲根,牢牢地不肯放松一点。
她抿着发红的唇瓣,忍受着噬骨的快感和亲吻,偏头继续和他商量“你不要弄得太深,我怕”
她话未说完便被身后的男人堵住唇瓣,陆清淮舔了下她殷红的唇瓣一边抓住她的一只手往二人交合处带,一边吻着她的耳根开始缓慢抽送。
“唔。”宋绵脸颊发烫,被迫握住男人裸露在外的半根滚烫的性器。
那种带着她的体液的湿润灼热的触感,再加上温软的皮肉和茎身上环绕的青紫血管,她的头皮发麻,忍不住想要缩回手,一边又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不深的宝贝。”陆清淮挺腰在她又水又嫩的阴道里浅浅抽送几下把她弄的舒服的魂都快没了才贴着她的耳廓柔声哄道“我说了有分寸的,不信你自己摸,我才进去了三分之一。”
“嗯。”只是被他用性器轻轻的磨了几下,宋绵已经感觉自己不行了。
她含糊的应一声,从喉咙发出难耐的呻吟声,时刻顾忌着身后男人的动作,怕他弄得太深,自己却又忍不住的被那缓慢的动作折磨的想要摆动臀部迎合他的动作。
陆清淮察觉她的焦灼与难耐,感觉两人像是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密不透风的地下室。
那天破戒似的做了一次后,两人彻底放纵,没日没夜的做爱,在地狱里狂欢。
他依旧每天给她抹性药,等着她浪荡的小狗似的发情求爱,主动把他的手指舔湿然后抓着他的手指和鸡巴一起往逼里塞。
她不知道抽屉里放了什么,不知道自己犯了错到底要付出什么代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要一辈子被他关在这里。
可他知道。
他知道抽屉里放着一瓶药、一管喷剂和一根注射器,他知道这些东西可以让她痴傻让她发情也可以让她失忆。
宋绵不知道他站在抽屉前停顿的一分钟在想些什么,而他也永远不会告诉她,就像这个抽屉里的秘密,他要将它带进他们的坟墓里,直到黄土白骨,所有的一切化为生命的一部分,落叶归根。
不过犯了错总归要付出代价,所以他打定主意真的要把她操的患上性瘾,精神上的肉体上的,永永远远的把她关在这里,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所以后来的日日夜夜,宋绵的身上没一块完好的皮肤,满肚子的精水,终日夹着他的精液度日。
他这么做当然也产生了不良的后果,她是快要被他操得患上性瘾,可有次他把人折腾狠了她突然开始有点性冷淡,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放过她。
用不成性药他开始用润滑剂,只要不会弄伤她就行。
如果她想要反抗逃跑,他会慢悠悠的等她往前爬两步后用力抓住拴在她脚踝的链子把人扯回身下然后边操边问她错了没,还要不要和他做。
如果她回答错了,他会把她抱到洗手台的镜子前干她,一直干的她只剩下半口气连脚上的链子都不响了才再次问她错了没,到底想不想和他做。
日子就这样持续着,直到他遇见了那个小女孩,那个幸福的家庭。
他又来到这里,温柔的同她做爱,然后轻声问她,把你干到怀孕好吗,并且后来的每天都这样问。
她从未当真,直到有天她真的怀孕了。
他们总算从那个地下室出来,然后过上了众人眼里的平静的正常的生活。
思及此,陆清淮又凑过去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