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廷亲昵地蹭蹭她鼻尖,又忍不住温柔亲吻她吸允她,不想停下,可不得不适可而止。
他收敛自己,暧昧低语,“晚上回去再继续亲亲,今天你是我的,所以不许跑。”
张喜然推开他,“你快点去忙吧!”
她其实待在他办公室多少有点儿不自在,知道电视台有一个小图书室,她便躲躲闪闪以不被人注意的方式偷摸过去。
图书管理员是一位年长的阿姨,戴着一副眼镜埋头记录着什么,也不管来者何人。
张喜然也没打扰,轻手轻脚进去,找了本非遗创业的报刊杂志拿去窗户边暖气旁坐下。
大雪还没有停,簌簌落下,外面窗檐上积了厚厚一层雪,甚至再下个整夜,窗户都要被大雪冰封。
她担心母亲与陈清平,给群组里发了消息:泷城大雪,您二位带的衣服厚不厚,可别感冒了。
陈清平回她:闺女放心,冻不着我俩。
张喜然:好吧。
挂心的事儿放下后,她才开始自己的阅读时光。
整一个下午她在这里打发时间,终于到下午五点三十分,沈仲廷给她打来电话。
张喜然收好书籍匆匆出去,这才接听,“忙完了吗?”
“嗯,怎么没见你?去哪儿啦?”
“你在办公室等我我就过去了。”
沈仲廷见到她,便又深切地拥抱她,让自己彻底地埋在她颈窝里,“被你等下班的感觉真好,我我觉得自己即便忙碌也是鲜活的。”
“好了别煽情了快走吧,作为无关人员我不好意思在这儿多待一秒。”张喜然匆忙收拾东西一心想要赶紧离开而慌张催促。
沈仲廷跟在她后面,随手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帮她拖着,“家属可以留守等待的,小丁他们都得给你叫声师母呢,紧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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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是钓一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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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的匆忙,张喜然忘了带家居服。
“沈仲廷。”她在房间里大声喊他。
沈仲廷睡裤背心跑来,手掌撑在门框上,结实手臂线条分明,硬朗有力。
“怎么啦?”他关切问。
张喜然打量他这副样子,有那么热吗?不想暴露想多看他两眼的心思,可眼睛不听使唤总是飘去目光看他。
她支支吾吾道,“那个,我忘了带睡衣了,可不可以借你的穿?”
沈仲廷唇角深陷心情荡漾,走进去打开衣柜帮她挑选合适的衣服。
张喜然在后面轻声问说,“家里也没那么热吧,你穿背心不冷吗?”
沈仲廷眼角余光后瞥,斜嘴一笑,可不就是故意这么穿让她见识见识他的身材?
前阵子还说什么要锻炼身体,他说干就干,背后悄悄努力。
“不冷啊。”他故作端正的态度回她,也特意找了一件宽松柔软的丝质睡衣给她,抿唇挑眉,乖巧道,“我的衣服,你得当裙子穿喽。”
张喜然拎在手里看看,男生的衣服着实有够大的,可也不至于当裙子穿,那可太暴露了。
她识出他的别有用心,不禁窝眼他,“你可太不老实了吧。”
沈仲廷抬手举起,自证清白往外退,“绝无其他心思,清清白白。”
张喜然二话不说,推门将他关在外头。
换好衣服出来,沈仲廷在餐台前准备晚餐,察觉到她过来,他说,“有个做陶器的老师傅送了我一个砂锅,今天就启用一下给你做个煲仔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