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小满就听着耳边嘈杂的问话声,她困得要命,只想睡觉,也不管秦昭勋到底说的什么,只一味回复,“嗯嗯……舍得舍得。”
“嘶!”
接着,秦昭勋就狠狠咬了口她的唇,疼的她睡意全无,到抽了口冷气。
“你有病啊,干嘛咬我?”
秦昭勋咬牙切齿地说:“让你舍得我。”
“你别这么无理取闹行不行?”福小满有些无语。
秦昭勋拍了下她的屁股,“起来!”
福小满不情不愿地从他舒服的怀里起身,“干嘛?”
“去弄避孕套。”
福小满眨了眨眼,“你有办法?”
“嗯,把结婚证带上,我们去镇上卫生所。”
福小满这才想起来,他们是正儿八经的结婚夫妻,可以从卫生所免费领避孕套。
她开心地踮起脚,搂着秦昭勋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了口,“你真聪明!”
秦昭勋笑。
福小满通过这段时间的康复训练,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
但秦昭勋还是固执地要背着她,去坐村里镇上的牛车。
村里的人都知道福小满腿受伤的事,看见了她被秦昭勋背着,也没觉得有伤风化,都羡慕福小满有男人宠着。
福小满听见他们羡慕的话,从一开始的害羞逐渐变得开心起来。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过两天,我要跟大队参加高考的人,一起去县城报名。”
“你安心去石场上工,等我回来了给你带好吃的。”
自从她腿伤之后,秦昭勋就一直请假在家里照顾,不好意思再让秦昭勋请假陪她去报名了。
秦昭勋却理解成另外一番意思了。
这分明就是要抛他独守空房!
“秦昭勋?”福小满半晌没有等到他回话,又俯在他耳边轻声喊。
秦昭勋皱眉盯着前面的路,气的不想搭理。
就在这时,村喇叭里响起来广播声,喊他们两夫妻去村委办公室接电话,说是家里打电话过来了。
秦昭勋没有回答福小满的话,背着她急匆匆朝村委办公室走去。
福小满也忘记了刚才的事,心里想的都是,喇叭里说家里人是指的谁?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福爸福妈,不高兴地说:“烦死了!每次他们打电话过来,都没好事。”
“如果可以,我都想跟福爸福妈断绝关系了!”
她说完又担心秦昭勋会有想法,她以为秦昭勋不知道,福爸福妈不是她亲生父母。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不孝顺?”
秦昭勋说:“不会,你已经很好了。”
如果换作是他,福爸福妈早就不得安生了。
福小满被秦昭勋背着,刚到村委办公室,就发现这里的人对秦昭勋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特别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