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触感?令她捏紧了案几边沿,她迫切想?要逃出这份难言的旋涡,可眼前的人变成另外?一个?人。
凶残,冷酷。
扭曲的面容上隐约浮现兴奋的神色。
恐怖得让她想?踢开,却被他单手搂住,摩挲,揉捏。
窗外?的芭蕉被雨水敲得抬不起头,梨花树枝的花苞悄无声息绽开,风雨下,花芯颤颤巍巍,抖擞个?不停。
江絮雾抓紧他的肩膀,十指在他的肩头掐出深深的血痕。
啜泣声呜咽不断。
原以为他会心软放过自己,可男人却更?加兴奋。
江絮雾被折腾了一晚上,烛火都融灭,男人不曾停手。
他直到在天色泛白时,望着被折腾得不行的江絮雾,为她捋起洇湿的发丝,轻声在她耳畔道?:“明晚我还会来,我的娘子。”
话音落下,裴少韫面容扭曲一瞬,刚刚还餍足的男人,转眼面容有一丝疑虑,见到床榻昏迷不醒,衣衫不整,香肌玉软,浑身都是暧昧痕迹。
裴少韫几乎动了想?要杀人的冲动。
江絮雾醒来后,感?觉有异样,她努力撑开眼皮子,却见到裴少韫帮她上药。
“你……”江絮雾努力张开嘴,嘶哑令她疼得不行。
裴少韫见她醒了,温声道?:“阿絮,你醒了,昨晚你舒服吗?”
不知为何,江絮雾觉得眼前温柔一笑的裴少韫身后攀了一只恶鬼,正在死命盯着她。
江絮雾被吓到,往后一躲,余光瞥见他手腕上各自包裹了白纱。
奇怪,他昨晚手腕有伤吗?
江絮雾绞尽脑汁,裴少韫注意到她的目光,轻笑道?:“这伤是早上不小心弄的。”
只有弄伤了,他的阿絮,才会在晚上挣脱掉,不是吗?
恍惚间,江絮雾看到他肩膀上攀附的恶鬼,不断拉扯唇角的笑,狞笑不止。
江絮雾自从他上次来后,修养了七日才见好,抱梅为她沐浴更衣,觑见她身上的红痕,虽不经事,但她也曾听闻过婆子们私底下的碎嘴,也知道?一二。
“裴大?人真?是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小娘子又不是随意揉捏的帕子。”抱梅不禁抱怨。
江絮雾也有点生气,他太过分了。
那晚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贴合的布料,温热气息,还有?低喘……
江絮雾不敢回想?。
还以为裴少韫事后会来赔罪,一连七日都?没有?见他来一次。
实?属罕见,江絮雾还托人打听,怕他出事。
打听的小厮说他一直上朝,下朝就会回到自己的府邸。
由于裴少韫的父亲多了一个儿子。
裴少韫借机搬出裴府。
裴父想?要挽留,想?到襁褓的小儿子,又想?到昨晚夫人在耳边啜泣,他担忧爬起身,听到那句,“我担心咱们的儿子要是再出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