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们五个人活生生站在外头,公子都没吩咐他们,顾自送少夫人。可见他醉意很不小。如他们所猜的这般,主屋卧房内,陆承珝一把将苏心瑜拉到床上坐下,醉眼朦胧地说:“送到了。”说着,打了个酒嗝,“不对,你这屋子的床怎么与我屋的床一般模样?”此刻的苏心瑜看什么都是双重的,看床也是两个,模糊得很,忙摇了摇头:“错,这就是东厢房的床,你喝醉了。”“不对,这是我的床,我的,你不许睡。”陆承珝扑向床上。世上没有女子能睡他的床。“这是我在东厢房的床,你才不许睡!”苏心瑜躺去了床上。两个人一个趴着,一个躺着。双双扯了被子盖。屋外的琴棋过来,贴心地帮两位主子将房门给关上了。闪电问她:“房中情况如何?”琴棋道:“都喝醉了,睡了呢。”“睡了就好。”寒风道,“咱们也去歇息吧。”公子与少夫人是夫妻,睡一起,又不是一回两回了。--回裴家的车上。裴行舟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腹诽自己没喝多少酒,以往喝这点酒,都没事,今日怎么有了醉意?莫非姐夫的酒是什么补酒?此刻的璟竹院。裴沛珊也有了醉意,急忙问丈夫:“夫君,今夜你拿出来的酒有何门道?我怎么感觉头晕目眩的,很醉人呢。”“也没什么门道,就是珍藏十二年了。”陆湛打了个酒嗝。“珍藏十二年?”“可不是么?你生炎策那年,我以为咱们能生个女儿的,就买了很多劲酒珍藏着,想着等女儿及笄的时候拿出来招待宾客。哪里想到咱们生的是个儿子……”陆湛坦诚,“那这酒,咱们就提前喝了罢。”夫妻俩的醉意双双上来,嬉笑着商议是不是再努力一把,生个女儿。--清风居。主屋,卧房。陆承珝侧着躺了,倏然眼前出现一个女子,正是梦里的苏心瑜。他在看她时,苏心瑜正好也侧过脑袋去。水盈盈的眸子里,映出了他的身影。娇娇软软地唤了一声:“夫君。”“切莫乱喊。”梦里的他们是何关系?他不认为他们是夫妻。苏心瑜一噎,委屈道:“你就是我夫君呀。”说话时,绵软的小手搭上他的肩膀,“你别动,你一动,我头晕得很。”“我没动。”男子确认道,“你我真的是夫妻?”“是夫妻呀。”“那就好。”梦里的他们也是夫妻,那么梦里做的事,怎么都不为过罢。他一把抓住搁在肩头的小手,捏了捏。触感好真实,比前几回梦见的都真实。“穿着衣裳睡好热。”苏心瑜坐起身,开始脱衣裳。“确实热。”陆承珝也开始脱衣。酒劲上来,两人皆觉得热。衣裳一件件脱下,忽然间,两人四目相对。望着眼前润泽的红唇,陆承珝喉结滚了滚,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薄唇缓缓凑了过去……苏心瑜眯了眯眼,只见两个脑袋朝她靠近,很快两个脑袋重合在一起。眼前放大的俊脸是陆承珝。“我真是醉了。”她咕哝一句。就在陆承珝的薄唇堪堪要触及她的唇瓣时,她竟忘侧边倒去。陆承珝也躺在了床上。正感叹今日梦里的她竟然不主动时,一双绵软的小手抱住了她的胳膊。“夫君,我好热,你帮我脱衣裳可好?”她实在是没力气了。“我也热。”陆承珝道了一句,一把扯了里衣的系带,顺带将她里衣的细带也扯了去。下一瞬,苏心瑜靠到了他的胸膛上。两人酒意不断上来,很快迷糊地睡了过去。--翌日,日上三竿之时,陆承珝猛然坐起身。随着他的坐起,昨夜拉开的衣襟敞开,露出胸膛。冷不防地一瞥,身旁竟然睡着个女子,定睛一瞧女子面容,好在女子是苏心瑜,不是旁人。陆承珝环视一周,确定自己是在自己屋内,想到今日还准备去一趟大理寺,他便去掀了苏心瑜身上的被子:“苏心瑜,起床。”不掀没事,一掀惹他脸红。少女里衣衣襟敞开着,露出白色小衣。小衣鼓鼓囊囊的,实在难以忽视。忙不迭地将被子给她盖回。适才被子被掀身子一冷,又听得他喊她起床,苏心瑜睡眼惺忪地坐起身。一坐起,垂顺的衣襟敞开些许,再度露出白色小衣。猛然又瞧见,陆承珝耳尖泛了红,急忙战术性咳嗽两声:“衣衫穿好,如此模样,成何体统?”苏心瑜这才低头瞧自己,连忙拢住衣襟,抱歉道:“我也不知为何带子散了。”说话时,发现这是在他的房间,她疑惑出声:“昨夜不是让你送我回东厢房的么?”,!她怎么在主屋卧房?“这要问你了,你醉了酒,不肯走。”反正他是不会承认自己也醉了酒的。苏心瑜下床穿衣:“那我现在走。”很快,衣服穿好,她正要打开房门……陆承珝喊住她:“昨夜睡前,你说有些:()冲喜娘子娇又软,冷面权臣夜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