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妈。”唐菲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蛋使劲吞咽了一口口水,这是在梦里见到了什么呢?
“火锅……红油。”
“黄喉。”
“毛肚。”
“血旺。”
唐菲的嘴角蠕动,表情十分放松,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周惟川的眉头从聚拢变为上拱,难为一张好看的脸变成了囧字。
他白担心了,出戏出得挺快的。
贺舟只被郑海生忽悠了几分钟,然后就一路拖着郑海生狂奔,郑海生只好努力让自己做个秤砣拖一下后腿。
老板,我尽力了!
唐菲表弟的力气也不小!
我只能拖这么久。
……
贺舟一打开车门,看到的画面是周惟川站在床边,正俯视着唐菲,他头顶的警报拉到了最高等级。
他一步跨到床边,看到表姐着装整齐,才松了口气质问道:“老板,你怎么有车钥匙?”
郑海生默默站在周惟川身后,心想:车都是老板的,当然会有钥匙。
“是唐菲自己开的门。”
周惟川说的谎毫无破绽,他很淡定,贺舟看自己表姐的样子,无从求证。
“这瓶药酒是我让生活制片送来的,唐菲说自己摔得疼了,你有空帮她上药吧。”周惟川指了一下床头的药酒,他风度翩翩的对贺舟点点头,像是正常老板的样子,极为坦荡。
直到周惟川带着郑海生出了车门。
贺舟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还没问出来。
整个对话都被人掌控了主动权……
贺舟看了看药酒,他表姐去拳击馆和人对练到一身青肿也没说过疼,从小到大哭都背着人,居然主动喊疼?
今天的酒是不是加了什么料……
是有问题的吧,要不他怎么不知道表姐居然是原创歌手!
可以作词作曲唱歌一条龙!
这还是被人嘲笑文盲的表姐?
今天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贺舟去洗手间拧了毛巾,给唐菲擦了一下脸,将她拉起来喂解酒药。
唐菲迷迷糊糊的抗拒道:“好苦,怎么烤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