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贪慕虚荣的爸爸夏景洪,用儒雅帅气的皮相勾住了傅宴周的小姑,成了傅家赘婿,带着16岁的她入赘傅家。
十八岁那年高考结束,外婆突然病倒。
她求着夏景洪拿钱救人,却只得了一句“那老婆子跟他无关。”
没了妈妈,外婆便不是亲人了吗?
夏时愿站在医院走廊里,隔壁病房的老人死了,在儿女的哭声中被推走,活生生的人被一块白布盖着,再无呼吸。
她不要最疼她的外婆也变成那样。
那天,傅家唯一的千金傅云珠在办升学宴,宾客云集。
她躲在角落,看着夏景洪谄媚的拿着昂贵的金如意连声祝贺。
那块金子,足够外婆的手术费用。
她第一次知道,钱,很重要。
她喝了半瓶红酒爬上了傅宴周的床。
当时的境况,她只能想到用这样的方式拿到一笔救命钱。
哪怕后果是被傅家赶出去。
那晚,傅宴周要了她三次。
她拽着破碎的裙子,抖着腿跟他伸手,“给我十万,要不我报警告你。”
“夏时愿,主动脱我裤子的是你!”
男人的一句话让她坠入谷底。
傅宴周却又在她哭的稀里哗啦的时候给了她一张副卡,“记住,随叫随到。”
她一开始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直至第二次被傅宴周压在车上折腾到昏过去,她才知道那句随叫随到,是情人专属。
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如今已经四年。
生物钟逼着她在第二天六点半醒来,身体的酸疼让她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傅宴周已经不在,凌乱的大床显示着昨晚的疯狂。
她咬着牙,撑着将一切痕迹收拾干净。
这里不是她的家,如果不是夏景洪非要叫她回来吃饭,她不会主动踏足这里。
奢华的别墅群,她睡的是客房。
这个时间只有佣人在活动,她低着头匆匆离开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心。
在路边吃了早饭,拿着冰咖啡去了傅氏集团秘书部,刚忙完一个阶段的工作就收到了闺蜜林楠的短信。
“今晚毕业宴,咱们导师请了大三届的校草顾北,姐妹,抓住机会啊。”
林楠和她一样学的艺术设计,两个人的设计作品还获得过国家级金奖。
她实习却做了秘书,这一点就连导师都不理解。
至于顾北,他曾是她专业上的偶像。
回想过去,她设想的人生轨迹,似乎从十八岁那年开始,就已经偏离再难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