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愿不愿意。
三两下,夏时愿就被扒了个精光,逃无可逃,只能极力承受着来自傅宴周的无边怒火。
两个回合结束,夏时愿无力的倒在床上,像一条濒临渴死的鱼。
可傅宴周还是没放过她。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来找你,你一五一十的都给我说清楚!”
夏时愿倔犟的偏过头去,一滴泪水无声滑落。
这个晚上,注定与众不同。
“你还是不说?”
傅宴周目光微微沉下去,刚一抬手,夏时愿就吓得往后退了退。
可她神情倔强,牙齿紧咬,明显很不服气。
傅宴周被她气笑了。
“夏时愿,你觉得我委屈你了?你觉得你做的很对?”
夏时愿依旧没理他,只面无表情的掉泪。
四年了,在傅宴周这里,她没有得到任何信任,反而任他肆意欺辱,随意践踏。
所谓的人格,尊严,颜面,荡然无存。
可看傅宴周的样子,他似乎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她就这么下贱,非傅宴周不可吗?
就算再爱一个人,也不能卑微成这般模样。
否则,一切所遭受的欺辱都是应得的。
有时候,想通一件事情就在一瞬之间。
就算夏时愿以前有种种难以不舍,现在也都断得干干净净了。
“你好好冷静一下吧。”
这是傅宴周离开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随着房门关上,脚步声渐远,夏时愿微微闭上双眼,流下最后一滴泪。
是时候该离开了。
这样的日子让她感到窒息。
顾北说的对,现在的夏时愿就像个毫无生气的布娃娃。
以前的她有多灵动,现在就有多平静。
而这种平静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平和,而是一种被人强行压迫后的结果。
这根本不是真正的夏时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