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亏了咱们姑娘有先见之明,花了大钱囤积棉花棉布,才能有此殊荣啊。”郑娘子本是来向柳娇娘说镶玉楼的生意,却没想到听到这么一则好消息!
棉布!柳娇娘突然想到什么,她将圣旨塞到郑娘子手中,道,“我去一趟殇王府!”
柳娇娘心中有种直觉,她能封为惠恩县主,一定是宴行止在背后帮她!
“肖先生,我想见见王爷,可以吗?”
殇王府内,柳娇娘见到肖墨忙道。
肖墨仍旧熟悉的温润笑意,“柳姑娘,王爷自参加宫宴后,便多有不适,只怕见不了姑娘。”
柳娇娘忧心道,“既然王爷身体不适,又何必参加宫宴?”
话落,柳娇娘立时后悔,以她的身份怎能置喙王爷之事。
萧墨倒是并未在意,只笑道,“王爷进宫自然有其目的。”
“是为了给我请封县主?”柳娇娘问。
“柳姑娘,王爷行事自有自己考量,至于县主一事,也是柳姑娘应得的。”
柳娇娘心底涌起一股热流,她想宴行止将镶玉楼给她时,兴许已经想到了今日之事。
毕竟,一个孤女远远没有一个县主成为镶玉楼的东家,更有威慑力。
宴行止知道她心中想要的,也确确实实帮了她。
“肖先生,我想给王爷磕个头。”说着柳娇娘就要跪下。
肖墨赶忙扶住柳娇娘,面色有些不自然道,“柳姑娘,王爷并不是要你磕头……”
“我知道。”柳娇娘一脸坚定,“镶玉楼绝不会比以前差!”
肖墨默默看着柳娇娘离去的背影,失笑道,“王爷怎会在意一个镶玉楼。”
十一月初六,大吉,邺京镶玉楼重新开张。
当日门庭若市,邺京一大半的人皆前来镶玉楼看热闹。
镶玉楼一直是邺京大商看中的吉祥之地,不少大族从商者没想到,空置了一年的镶玉楼竟然有了主,而他们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当然也有人听到消息,向不知情者分享。
“镶玉楼的新东家就是这个冬天最出名的人,柳娇娘!”
“柳娇娘?那个主动脱离柳家,和柳乾断绝关系的柳氏女柳娇娘?”
“不得了,我听闻柳娇娘立功被皇上亲封了县主!”
“难怪柳娇娘可以成为镶玉楼的新主人,虽是女子,但行事有胆有识,我倒真想结交一番。”
“呸!人家现在是惠恩县主,哪里是我们这等人随便结交的,更何况我听说柳娇娘和殇王还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