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希:“挺好,你念旧这点还是挺像我的。”
嗲嗲觉得自己得到了夸奖,毛茸茸的脸去蹭项希的手,撒的一手好娇。
整个下午,项希都没有下楼,都在陪着嗲嗲玩。
另一方面,他人正在有意地与楚砚礼保持距离,可是耳朵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跟随对方的动向。
中午十二点,贺卓铭来了,两个人进去书房。
下午两点钟,贺卓铭从书房出来,夸赞芳姨的咖啡很香。
楚砚礼保持着项希规定的工作两小时休息一小时原则,晚上十点钟准备休息。
项希恍然觉得,其实楚砚礼没有他也会过的很好。
他的作用……其实也不是很大。
项希坐在杂物间的地板上,一边走神一边抛着手里的沙袋。
夜幕低垂,天色已然暗了下来。
杂物间没有开灯,项希坐在地板上注视窗外枝头上那轮月亮。
他不知道手术结果会怎么样。
不过手术之后楚砚礼的腿应该能好不少吧!
到时候他也可以离开了。
跟从前相比,项希发现自己心里那股急切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甚至有些留恋待在楚砚礼的身边。
他一边不敢深想,一边又控制不住的深想。
发呆走神都没反应过来嗲嗲嫌弃他无聊,都从门缝里溜出去自己玩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项希听见一道开门声,紧接着是楚砚礼的声音。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项希闻声抬头看去——
走廊的灯开着,而杂物间里漆黑一片,如此一来便映得楚砚礼逆光出现在他的眼前。
“没什么。”
项希准备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腿有些麻,捶了两下才站起来。
“诶?嗲嗲呢?”
“汪汪!”嗲嗲突然从楚砚礼的背后出现,果真像一个调皮的小家伙。
项希笑笑说道:“今晚,就不关着你了,不过你要是敢在家里搞破坏,还是会把你关小黑屋的。”
嗲嗲可怜巴巴,声音低下来显得声音更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