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个年轻小伙,二十二出头的年纪。
但说起话来机灵得很:“估计还差着点时候,我们局长平时没别的爱好,就爱喝点小酒。”
秦阮笑笑不作声。
这个位置上的人爱不爱喝酒已经不重要了,而是他得喝。
旁人还得陪着他喝。
“秦副总,我瞧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哪不舒服?”
“酒量不太好。”
秦阮在桌上能推则推,实在推不开她会应付着喝半杯。
但这左半杯,右半杯,凑半天也不难凑个好几杯酒的量,胃里翻着酒劲是真的,喉咙发干发呕也是真的。
后半场的局,几乎是曲时助理在替她挡酒。
饭局结束,对方主张送她回酒店。
秦阮自然拒绝。
男人站在聒噪的门外,身姿斜倚车门。
他深睨着她。
秦阮以为他要讲话,便驻足停下脚步。
嘴还没张开,对方面目轻浮的说:“装什么深沉,不知道的以为你多清高,不就是蒋先生玩剩下的玩物,真以为曲总把项目分给你做是为什么,谁不知。。。。。。”
人不知是真醉了还是嘴里不清醒。
男人说到一半脸一通扭曲,蹲在路边狂吐。
秦阮站在两米多远的位置,只觉得一阵酸臭味扑鼻而来。
男人吐得脸不是脸,鼻子皱成了一团,满地肮脏的秽物。
北海的项目拉她入伙,曲时跟蒋厅南是在可怜她,还是试探她?
秦阮看都没多看一眼,转身提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