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圣看向左相的背影。
他的内心,更恨张松了。
“张松,你给我记住!”
陈楚圣的心中,有了个恶毒的想法。
而在定山王府邸。
陆景轩见父亲回来了。
定山王也看到了陆景轩,便把他叫到了大堂。
陆景轩给父亲倒了盏茶。
“父亲,事情查清楚了?”
陆景轩迟疑了一下,朝询问道。
“查清楚了,景轩,行刺你的人,便是左都御史张鹤龄之子,张松!”
谁?
张松?
陆景轩怔住了。
没想到,居然会是张松。
“父亲,孩儿与张松,无冤无仇,这家伙怎么跟孩儿过不去?”
陆景轩惊诧,这张松,莫不是脑子进水了?
我跟你不熟,你居然派人行刺我?
定山王扫了陆景轩一眼。
“景轩,你觉得此事是张松一人所为吗?”
定山王想到了什么,便质问陆景轩。
陆景轩闻言一怔,似是明白了什么。
“父亲,你的意思是,这背后还有谁?”
陆景轩的脸色,渐渐阴沉下去。
“景轩,你觉得仅凭张松一人,便能派人行刺你吗?”
“何况,你与张松,并无瓜葛。”
定山王话音冷然,凝视陆景轩。
陆景轩沉声道:“父亲所言极是。”
他顿了一顿,便道:“孩儿以为,这行刺孩儿之人,莫不是与陈楚圣有关?”
他不禁想到了陈楚圣。
若不是陈楚圣,还会有谁?
定山王目中,闪过了一抹冷意。
“既然你说是陈楚圣,那必然是陈楚圣了。”
顿了一顿,定山王又沉声道:“这陈楚圣,为何三番两次,找你麻烦?”
陆景轩冷笑道:“父亲,孩儿以为,孩儿承包的这一座山,被陈楚圣嫉妒了?故而,他又来行刺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