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到时候,咱们便可弹劾陆景轩了。”
护国侯想到一事,有些小激动。
他正愁不知如何打压陆景轩。
可巧,左相为他指点了迷津。
找左相是找对了。
左相站起身来,不禁沉声道:“这次,陆景轩筹不齐军饷,那就往死里弹劾他。”
“老夫要借这次机会,让陆景轩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想到陈楚圣被揍,左相极为生气。
那护国侯也目光灼灼的道:“左相所言极是。我正有此意。”
他深恨陆景轩。
二人又谈了会儿话,护国侯便离开了。
左相看向护国侯离去的背影,神色阴沉。
一旁,管家不禁轻声问道:“老爷,陛下不是重文轻武吗?为何如此袒护陆景轩?”
管家不解,询问左相。
左相轻哼,沉声道:“陛下之意,谁能揣测?你再用药敷一下楚圣的伤口,老夫累了。”
“是。”
管家屁颠屁颠的去了。
大堂,烛火摇曳。
左相阴沉着脸,重重叹气。
“看来,陛下这帝王之术,玩得是真溜,连老夫都要被骗了。”
“但,老夫岂能让他陆景轩好过?”
左相握紧了拳头,恨意绵绵。
他心事重重,在大堂踱步。
忽然,宰相想到了一事。
他止步向门外喝道:“谁在外面?”
一名家丁护院,急步入内。
“奴才参见老爷。”
“你去把钦天监给老夫叫来。”
“喏!”
家丁护院答应声中,快步而去。
左相立于大堂,阴沉一笑。
陆景轩与定山王回到府邸。
“景轩,陛下让你禁足,你这几天就好好给老夫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