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悠悠那是一个后悔啊!早知如此,当初钱尤前卜卦的时候她就该先叫人给算算方位的!
本来顾言平时就可有可无的了!现在好了,彻底找不着了!
算了,办法总比困难多不是?找不到顾言,问别人也是一样的。
余悠悠是这么想的,但怪好奇心作祟,无论如何这件事都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事已至此,她顺道打听打听也不碍事。
可问题来了,她现在又该去问谁呢?
余悠悠思来想去也只想到一个人,准确的来说,能问的也没多少,就那一个。
——
“赵堂主!我又来啦!”余悠悠不请自来,大方的踏入赵元元所在的堂主殿内。
对此,赵元元并未有所反感,但也免不了一顿训斥,“我什么时候同意你来了?!”
“我刚不不是已经只会过您了嘛!”
来时,余悠悠便已用千里传讯符向赵元元发讯。
(堂主,您有空么?我已经在路上了。)
(滚。)
“所以,我这不就滚过来了?”余悠悠无辜的眨了眨眼。
赵元元:。。。。。。
“我是叫你滚出去!不是叫你滚过来!”赵元元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说法,气的脸色发红,“当初我就不该和你标记讯息!一天只能使用一次的玩意岂能容你如此儿戏?!”
余悠悠别过视线,拒绝回答。
待到赵元元气消的差不多了,她搓着手,笑嘻嘻的问道:“堂主,您知道打西南方向,又是临水的第地方么?”
“不知道。”赵元元想都没想便直接说了。
余悠悠:?
这么敷衍,要不您装一下?
“我喜静,不爱出门,这辈子都多半是待在室内敲敲打打的。”
原来如此,敢情赵元元是个家里蹲。
“那您知道我师父在哪么?”反正左右也想不到第二个能问的人了,余悠悠干脆开门见山道。
“你问我?”没想到余悠悠会问出这种离谱问题,赵元元直接给气笑了。
“那该死的家伙死哪去了我怎么可能知道!你是怎么想到跑来问我这个问题的?”
余悠悠有些尴尬,即使她早已料到赵元元会是这种反应。
“其实,我原本是想去找师父来的,可实在是找不到,便想到您啦。”她如实回答。
赵元元眼神有些复杂,他气恼的砸吧两下嘴,大气一出,“顾言那小子不会压根没告诉过你吧?”
“告诉什么?”瞧赵元元这样子,余悠悠心中一惊,脑海里已经开始上演一出拳打脚踹顾言的动作片。
奶奶滴!合着师徒一场!她这便宜徒弟也不至于这么差吧!连住址都不说!
“哈?真是岂有此理!顾言那小子就这么当师父的?”
“就是!就是!”余悠悠附和道,心里直痛快!
“按那小子的习性,平日里肯定是不会回峰的,你且听好了,广纳峰虽是群山怀抱,一眼望不到山顶很正常,但在那之后,越过山群便可看到一处竹涧,顾言多半就在那里。”
“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之前有次追讨,无意间看到的。”
余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