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她!只要我和循天同意,你就可以玩弄她了。不过,就怕循天不肯吃亏,要在我身上索要补偿,你不吃醋吧?”
叶小天心想你又不是我家里的女人,我有什么资格吃醋?索性大方道:“只要你情我愿,我何必做那恶人?”
“哎呀,别说他们了,咱们上床吧。”
叶小天取笑道:“这么心急?”
“讨厌,人家下边都流水了……”
叶小天何尝不是淫心难遏,于是不再客气,将苏雅打横抱起,两个人滚落床上。
叶小天压在苏雅身上,一边亲嘴摸奶,一边给她解脱纱衣。苏雅情热难耐,主动伸手剥脱叶小天的衣物。很快,两个人就赤裸相对……
叶小天跨到苏雅头上,鸡巴斜斜地抵到妇人的唇边,淫声道:“给我舔舔。”
苏雅张口含入,舌头如同灵蛇般撩刮缠绕,香腮凹陷,卖力地吸吮……越吸越觉情热,忍不住伸手到下阴搓揉掏摸,淫水淋淋弄了满手都是。
终于,苏雅再也忍受不了下体的空虚,吐出口中的鸡巴,情急难耐地胡乱叫道:“哥哥,情哥哥,快……快点儿进来,小妹妹受不了啦。”
叶小天也早已按捺不住,阴茎被苏雅吮得油光水亮,硬挺如矛。
他也不忍心佳人久等,起身蹲到苏雅胯间。
苏雅双手伸到胯间,扒开两片花瓣般的阴唇,张大秘窟的粉红洞口儿,焦灼地浪叫:“好哥哥,快点进来!”
叶小天挺起丈八蛇矛,对准苏雅的要害猛然扎了进去,扑哧一声,浪水飞溅。
好一场贴身肉搏,叶小天亲嘴、揉奶、肏屄,上中下三路一起进攻,把苏雅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叶小天越战越勇,老汉推车、枯树盘根、蚂蚁上树、观音坐莲,一个个招数使出来,让苏雅眼界大开、淫潮翻涌。
叶小天让苏雅跪趴床上,摆弄成母狗挨肏的姿势,一边抽插还一边拍打她的屁股蛋儿。
苏雅也不觉得屈辱,她愿意臣服于这个强势的男人,甘愿当他的母狗。
尤其是苏雅蹲在叶小天胯间左右抵磨、上下吞吐时,她从不曾想过女人在床上也能翻身做主人,自己也能掌控快乐的节奏,仿佛身下的男人和他那根一柱擎天的大鸡巴都成了她的玩物,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苏雅沉醉、得意。
叶小天却没有被女人压迫的屈辱感,看着身上的女人鬓发散乱、一脸潮红,一对肥硕的豪乳欢快地跳动,忍不住捉住这对小兔子大力揉搓起来。
苏雅受到双重的刺激,屁股抛动得更快了,嫌男人揉奶的力度不够,甚至双手也过来帮忙,四只手一起蹂躏硕乳,揉弄得奶子发红,乳头像小烟囱似的挺翘。
隔壁也是风雨声大作,好像跟这边比赛似的,更是燃起了叶小天的斗志。
见苏雅在身上渐渐力竭,叶小天翻身将苏雅裹到了身下,大屌如砸夯般直上直下猛力地抽插,把苏雅肏得啊啊浪叫,屄里的浪水如黄河决提般倾泻而出,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皱皱巴巴的如同抹布。
当苏雅身子一阵阵痉挛,阴道一次次地收缩,软语央求半天:“小哥哥、好人儿,玩够了吧?姐姐真的不行了,你快泄了精吧。再弄下去,姐姐非死在你手里不可。”叶小天才将肉枪扎到花心底部,怒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隔壁早已偃旗息鼓,看着床上的苏雅瘫软如泥的惨样,叶小天好像得胜的将军,起身就想穿衣离去。
苏雅挣起身子,撒娇弄痴道:“我不让你走,我想让你陪我睡到天亮。”
叶小天犹豫了一下,他也不想拔屌无情。反正四周有自己的侍卫把守,回家也没啥事,就陪这个迷人的尤物多温存片刻也好。
见叶小天答应不走了,苏雅开心得像个孩子,扬声唤道:“翠儿,过来一下。”
过了好半天,翠儿才衣衫不整、步履蹒跚地进来,低眉顺眼地问道:“夫人,有什么吩咐?”
苏雅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初经风雨的小丫头,柔声道:“给我们俩擦拭一下,换一个床单。”
“哦。”翠儿转身出去,打了一盆水,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过来给两个人擦拭胯间的污秽。
叶小天的鸡巴本来已经萎软,被翠儿拨弄一番,又硬挺起来,搞得小丫头脸热心跳,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了。
等翠儿擦拭完毕,给他们换了一条新床单,然后脸红红地离去后,苏雅拉着叶小天躺下,两个人交颈而眠。
直到天色微亮,叶小天才悄悄起身,穿好衣服离开。翠儿低着头把他送出角门,四周的五名侍卫马上围拢过来,护着尊者返回家中。
自那以后,叶小天隔三差五地过来与苏雅共度春宵。
山上山下本就离得近,道路隐秘,叶小天轻车熟路的,也不必每次要苏循天过来接,还得撒谎找借口。
倒是翠儿每次迎来送往,跟叶小天越来越熟络,不再那么羞怯。有时候叶小天摸她一把,亲她一下,也半推半就地任他轻薄。
云南的战事终于平息了,承担护路职责的葫县上下自然也是大大地松了口气,已经累得脱了层皮的花知县终于搬回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