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戴同知,对李经历还算厚道,怕他觉得吃亏,想给他些补偿,倒也舍得下本。
怡红院新到了一个清水倌人,戴同知得知后,花重金请李经历去做了一夜新郎。
李经历总算做了一次开路先锋,一夜春宵后,美滋滋地去上衙。
戴同知将他叫到自己的签押房,摒退众人后,笑眯眯地问他:“贤弟,昨夜那位初音姑娘怎么样啊?”
李经历咂巴了一下嘴儿,回味地道:“嗯!好!好啊!果然是经过了严格培训,那温柔滋味儿确实不一般。虽是初次见真章,却张弛有度,让人飘飘欲仙……”
李经历陶醉地笑起来,戴同知深有同感:“嗳,初啼雏音破瓜时,确是美妙。愚兄跟你讲,这女人呐,其实都一样,要说区别,只体现在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嘿嘿嘿!这位初音姑娘,不只看起来甜美可爱、纤柔娇嫩,更是身怀八大名器之一‘朝露花雨’的喔。”
李经历惊奇地睁大眼睛,道:“这话怎么讲?”
戴同知诡笑道:“你与她交合之际,难道没有注意到她玉门窄小,回廊曲折,有如羊肠小径么?嘿嘿,情浓之时,更有婴儿吸乳之感,花径处如下丝雨,露珠晶莹呀……”
李经历细细回味,频频点头。
戴同知笑道:“难怪老弟你这么虚了,这样的名器,轻易可是消受不得的。下一回愚兄再带你去红绡苑,那儿有位雨辰姑娘,同样是身怀名器,‘碧玉老虎’,你没听过吧?”
李经历听得两眼放光,追问道:“莫非是天生的白虎?听人说,这样的女子妨人,轻易招惹不得呀。”
戴同知大笑:“贤弟岂不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李经历想了想,还是摇头道:“还是算了,这种风尘女子,总是自抬身价,其实虚情假意、人尽可夫。这次已经让大哥破费太多,下次还是到小弟家中,咱们把酒言欢,岂不美哉?”
戴同知暧昧的眼神看着李经历,点点头道:“贤弟所言甚是,风尘女子怎如良家妇人?贤弟家有娇妻,怎可暴殄天物?”
过了两天,李经历邀请戴同知到家里喝酒。
戴同知欣然赴约,两个人下衙后一同来到李经历的家中。
桌上摆好了酒菜,黎松月和杏儿盛装打扮,已经恭候多时。
小丫环殷勤侍奉,三个人觥筹交错,席间谈笑风生,内心里却是各怀鬼胎。
李经历酒量不济,黎松月又有意偏心,很快就被戴同知灌得醉意朦胧。
杏儿来到李经历身边给他斟酒布菜,黎松月却坐到了戴同知那边,两个人谈笑风生,越来越亲密无间。
李经历坐都坐不稳了,歪倒在杏儿怀里,却听戴同知说道:“贤弟,你家的杏儿这名字太也普通,好多人家的丫环都叫桃儿、杏儿的。不如愚兄给她改个名字,就叫红杏如何?”
杏儿的小脸顿时通红,黎松月也嗔怪地打了戴同知一下:“哪有女子叫红杏的?生怕别人不多想么?”
李经历醉醺醺地道:“红杏这个名字好,以后杏儿就改叫红杏好了。”
李经历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人都有重影儿,好像黎松月掩着嘴偷笑,已经软在了戴同知的怀里。李经历头一歪,瘫在了椅子上。
“贤弟这就醉了?松月,红杏,咱们把他抬到床上吧。”
李经历任人摆布,在床上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想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李经历微睁双眼一瞧,却是戴同知和黎松月搂抱着躺在床上,正在各自宽衣解带。
两个人毫无顾忌地交合起来,李经历的眼睛越睁越大,心里的震撼无以复加。
忽然,李经历的眼神跟黎松月对上了,看到妻子眼中玩味的笑意,李经历浑身一哆嗦,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酒意却消退了许多。
随后,黎松月像一只小猫轻轻爬了过来,伸手在丈夫胯间摸了一把,促狭地一笑,将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捉住那根胀硬的阴茎,捋搓套弄起来。
戴同知却在这时候使坏,将阴茎从黎松月臀后插入,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李经历吃惊地睁开双眼,看到妻子春情上脸,被奸夫肏得前后摇晃,嘴里浪叫连连。
他的心里既憋闷又酸涩,却又感到一种特别的刺激和兴奋,鸡巴在妻子的手里愈发硬挺……
黎松月满意地一笑,将丈夫的阴茎掏出来看了一眼,忽然张嘴含入口中。
李经历看到这一幕,简直难以置信。妻子很少给他口交,更没主动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李经历激动得心都要跳出了胸腔,他无意中看了戴同知一眼,发现奸夫正看着他,顿时感觉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