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班级里的同学都会有意无意地回避她,尽管商镜黎并没有时间和其他人维系友谊,但这种明晃晃的孤立也确实令人不舒服。
而且她注意到,在阮霁禾过来找她的时候,其余人的脸上会有明显的鄙夷。
对此祁诉也全然不知情,她在校的时候没有那么多,一周只有几个下午会在,平时都是在家里接受私教的辅导。
商镜黎听她说过一次,想考山北的戏剧导演专业,所以连球都很少练了。
距离高考还有四天的时候,祁诉来学校里收拾东西,此时班级的氛围已经奇怪的很明显了。
以前只是在商镜黎面前噤声,现在连商镜黎路过,都会有人明显地议论纷纷。
祁诉打算休息一节课再走,收拾好东西之后,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祁诉……”
她睁眼,是童鹤,左顾右盼地过来,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你是来收拾东西的吗?”童鹤问。
祁诉点点头:“你有事?”
童鹤做出难为情的样子:“没什么啦,就是……你不在这儿也挺好的,你不知道,商镜黎她……她是个女同!”
祁诉仍旧没听懂:“是什么?”
童鹤语速飞快,好像这两个字烫嘴一样:“女同啊!”
祁诉点点头,仍不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问:“然后呢?”
童鹤的表情十分夸张:“你!你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吧!”
祁诉皱着眉看她:“我知道,那又怎么了?”
童鹤看着都快急死了:“你……你这个位置多危险啊!离她这么近!班里其他同学都绕着她走的!我可是因为担心你,所以趁她去打水,特意来提醒你!”
祁诉对这种背后议论的行为很不齿,她冷笑一声,忽然提高了声音,让全班学生都能听得见:
“你们是不是可闲了?一位一位的有把握考到哪儿去啊就这么碎嘴子,长舌妇学院吗?以各位的实力,不会上学第一天就攻读长舌妇博士了吧?”
话说的很难听,马上有几个女生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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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鹤,快回来吧,她这明显就是一路人,你可别把自己也弄脏了。”
祁诉很无语,她可以理解男性对这件事的有色眼镜看法,但不能理解同为女生,也有如此丑陋的认知。
阮霁禾不是才开始和商镜黎联系频繁,雪国大世界之后这件事就被广而告之,那挑唆的源头显而易见。
祁诉看不惯这种男生,阴暗卑鄙。
她也是个眼睛揉不得沙子的性格,当即起身就走到桑梓学面前,居高临下直视他:
“有些人啊,得不到就毁掉?心思怎么就那么狭隘啊,舍不得几个游戏币就算了,这点胸怀都没有?怪不得你是个千年老二呢,别人没你这点本事也不敢坐这儿啊。”
桑梓学满脸通红地站起来:“我说的是事实!商镜黎就是和九班的阮霁禾谈恋爱!她们不要脸!明明是姐妹还要谈恋爱!”
祁诉嘲讽地看着他:“我要是商镜黎,我也不可能选你啊。这么厚的眼镜,这么油的皮肤,这么挫的身高,长得还这么丑,除了看书做题之外一无是处。”
“你不会是被拒绝了,所以恼羞成怒吧?就你这样的条件,不会被拒绝的时候,还要问‘我哪儿不如她’了吧?那真是太没自知之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