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大门毫无预警被推开。
徐竞骁撩起眼皮儿。
这个家里,敢这么干的,只有他儿子。
“爸,您还在忙?”看到他爹带着耳麦,笔电打开,徐昆站定在原地,没再往里走。
徐竞骁朝他那边儿睐了眼。儿子怀里还抱了个人,娇小的一团,裹在条薄毯里,只露出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与一双欺霜赛雪的小腿,两只玉弓似的小肉足微微晃着,可爱极了。
他眼里就有了笑意,抬腕示意徐昆稍等。
汇报工作还没结束,他只吩咐众人先散会下线,稍后orren会发新的r。
他也关闭视频,断开多方通话链接,直接打给orren
chow,给他指派后续的工作,暂定了下次会议的时间。
他与orren
chow关系较旁人亲近,末了,还笑着打趣两句,“orren啱先系咪未食完饭?咁你正好而家去饮下午茶囖。唔使急,今日我应该唔会再揾你嘞。”徐竞骁有几年内陆香江两头飞,能说一口流利的粤语。
所以老板其实知道佢打断佐所有人嘅nch,
佢净系完全唔care。orren
chow笑着附和,“啱晒喔,寻日阿jeffrey仲话隔离新开佐间茶餐厅,肠粉同埋啲粥就有拾几种,果啲白切鸡啦,豉油鸡啦,唔知几好食,够晒鸡味。我等阵个位先。徐生都要记得按时食饭,千奇咪净系顾住做嘢,整坏自己个胃喔。”
徐竞骁摘下耳麦,阖上笔电,站起身。
徐昆抱着熟睡的欣柑大步走过来。
“做够了?”徐竞骁迎上去。
“我倒是想。才射了一次,她哭闹得厉害。”
刚才起意要再做一次,欣柑死活不答应。
她就没有主动和乐意的时候。徐昆原本是不肯罢休的,把人背过去撂在床上,打算清理一下,用后入式肏她。谁知鸡巴拔出来,除了精液、淫水、尿液这些乱七八糟的体液,还夹杂着不少新鲜的血丝,红红白白一大片,欣柑又一个劲儿喊疼。
徐昆就有点儿发怵,怕真的弄伤她,今天只好先算了。
想起欣柑被自己插得红肿糜湿的小嫩逼,他喉头紧了下,低颈吻了吻她的唇。
“射一回折腾一上午?她是第一次,你想弄死她?”徐竞骁拉低毯子端详欣柑的脸色。
白得很不健康,完全看不见血色,眼皮红肿,乌长睫毛泪水还没干透,湿漉漉贴着眼下透白的皮肤。这是哭了几场?
徐昆也在盯着欣柑秀美绝伦的小脸欣赏,“您是不知道这祖宗有多娇气。前戏帮她舔,到把龟头插进去,就花了四、五十分钟,后来也是做一阵,停一阵。真正痛快地弄,也就一个小时多点儿。”
“爸,您照顾一下心肝儿,她哭累了就睡,还没吃午饭。我先去收拾床,都湿透了。”比起徐宁,徐昆更愿意找他爸搭把手。
他呼了口气儿,“还得换个床垫。”被欣柑尿了两回,全渗里面去了,没法儿再用。他有些得意想笑,又觉得挺头疼。他已经吩咐生活助理去订新的,等送到家来,换上,需要费些时间。
俩人刚做过,他十万分不乐意离开欣柑身边。
“叫人上来处理不就结了?怎么还亲自动手?”徐竞骁抱过欣柑,很轻很小,瞧着像个小孩子,手摸上去,软绵绵,全是丰腴销魂的肉。
香温玉软,柔若无骨的小尤物。
“还是我自己来吧。大多是她流的水儿,还有,”徐昆的呼吸促了些,嗓音更加哑涩,“弄破处女膜出的血。她肯定不想让外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