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需要什么法术吗?”,高文沉吟中询问。
“嗯,是小范围的音声屏蔽与……辟邪法术,”不知为何,赫蒂在说出后一个法术时难以察觉的停顿了瞬间,但没能逃过高文重新恢复敏锐的感知。
音声屏蔽法术高文自然知道,这是一种低阶法术,利用环境中的魔力生成一个魔力场屏障,几乎能够完全隔绝内部的声音不被传出,通常是贵族们召开重要会面或者神职者们在祭祀时使用。
但是辟邪法术能有什么作用,高文心生疑惑。
见高文陷入沉思,赫蒂立即意会,柔声细语耐心解释道:“辟邪法术在民间极少流传,是一种保护类法术,作用只是守护躯体内部不受阴邪之物影响,单论效果,它完全比不过骑士的护身术与神职者的净化类神术,然而它……却在贵族圈子里流传甚广。”
赫蒂顿了顿,微微别过头揉搓着手指,看上去极为羞耻,连同声音软糯嘤咛起来。
“它有很好的……避孕效果……”
“避孕?”高文虎躯一震,两眼微微睁大,他要是还不明白赫蒂其中的深意那就妄为男人——
这是女子无异于向男人求爱、并接受男人内射授精的直白暗示,哪怕被象征着受孕的雄性精液射入阴穴深处,射进那用以生育、孕育生命的子宫宫房也无所顾忌,不用再考虑体内射精的后果,只为满足身为雄性生殖的欲望,彻头彻尾地进行像野兽一样的交配行为……
正常来说,在另一个世界的记忆里,通过性交取乐、满足性欲的男女们都是通过一种称为避孕套的薄膜状套物来预防男女性爱中可能导致怀孕后果,或者更直接一点,依靠足以隔绝怀孕可能的药物来补足后事。
而在这个魔法世界里,在人口相对稀少,社会观念相对落后的社会中,人们确实没有什么需要减少生育的手段,而对于贵族阶级来说,仅仅依靠于一个较为低级的魔法,便能在完全不影响淫爱的作乐体验与美妙过程的情况下达到避孕的效果,玩出无数种花样,堕落在不为人知的糜烂贵族生活中……
这也让他不得不再次赞叹——魔法真是方便又好用啊……
“那也就是说,我可以……”高文并没有将所想说出,而是用灼热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赫蒂的小腹处,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古怪微笑。
“嗯……”赫蒂无比羞耻地闭紧双眼,双手掩上涨红的小脸,然后竭力假装着事不关己地态度娇声说道:“我,我只是……想尽力帮助您发泄性欲!而且这个法术我也不过是碰巧在那些读物中见到的……”
然而铿锵坚定的声音越是辩解越是显得无力,渐渐如同蚊鸣般难以听清。
听着赫蒂毫无说服力的娇言羞语,看到她作为贵族的文雅修养在这一刻荡然无存,高文心中无由地生起一阵愉悦——
这个后代,可真为他着想啊!
在二人独处一室的场合,说着这样不知轻重宛如勾引他一般的傻话……
再看眼前羞耻到就要脚扣地板,如同羞涩少女般扭扭捏捏的赫蒂,高文难得舒爽地笑了。
“那你先开始准备吧,这点时间我还不至于等不及。”他满怀期待地催促着这位“贵族妇人”准备刚刚谈及那些法术。
欲望生起,意荡思淫,高文还殊不知,现在他们做的所有前事铺垫,全都是为了一场他作为祖先与后代曾孙女之间荒唐的淫交性事做准备。
而对于赫蒂来说,则是不由得在渐渐弥现、充满扭曲的罪恶感与背德感中疯狂地胡思乱想起来——
准备……准备用来避孕的法术,让先祖大人能够肆无忌惮地在她体内……射满精液,尽情发泄……
准备隔绝声音的法术,防止把二人交爱时可能发出的淫靡声响传出房间,无人打扰,无人知晓……
一切的所作所为皆充满了淫色之意……
想清楚了这点的赫蒂已经羞耻害臊得不敢再看向高文,她的身体经不住地轻颤,又在高文的再三催促下才怯怯懦懦的呆呆点头,开始准备释放法术——
静息稍许后,此刻的赫蒂也终于显现出自己作为一个技术精湛的法师与施法者的娴熟素养,只见她伸出轻盈的手指,随手在空气中勾勒出几个简单的魔法符文,符文随之变成一条模糊光带延展开来,渐渐铺满整个房间,形成一层只能在魔力视界中看到的发光薄膜——音声屏蔽法术完成了。
赫蒂丝毫没有停歇,紧接着闭上双眼轻声默念着几句模糊不清的念词,在高文敏锐的魔力感知中,一股异样的魔素反应在赫蒂的身躯里逐渐升腾,以腰腹最深处为中心步步蔓延至全身,最终又重新汇聚在小腹内部……
静等片刻后,赫蒂好似舒适地轻呼出一口气,睁开了此刻显得灵动又明亮的双眸,淡淡轻语:
“完成了。”
不知是不是高文的错觉,他总觉得赫蒂的声音仿佛中透出一丝空灵与圣洁——就像被什么洗去了污秽、得到净化一般。
看来这个辟邪术确实具有一些特殊性,单从避孕这个角度来看,它便具备了一定的被研究与开发的价值,只是高文心里总觉得有一丝怪异:
原来男性用以给女性授精怀孕的精液,也是一种邪物?
这股奇怪的感觉久久没有散去,但高文却并未深究,因为他明白,今夜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的眼神重回火热,见准备已全部完成,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高文不再压抑身体与内心时刻涌起上涨的性欲躁动,大踏步走向赫蒂,弯腰将手臂伸过她的腰间与膝窝,直接将其拦腰抱起。
“啊——!”
突然传进感知的腾空感让赫蒂忍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呼,摇晃中慌忙伸出双臂勾住了男人的脖颈以稳住身形。
还没等赫蒂缓过神来,又被先祖大人脱手抛起,失去双臂保护的娇躯向着蓝紫色的柔软大床砸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