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十七岁……再等几年就到法定结婚年龄,或者我去把年龄调一下……”
?
神经病。
然而没想到的是此人迅速地恋爱脑了,天天暗戳戳吃大醋,转头又自己把自己哄好。隋明琅拉着她在酒店偷情,当见不得人的小三……非常执着于逼宫。
到了学校,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跟伏愿睡了——当然是不可能的,他敢说伏愿就敢揍他。只好向着裴鹤犯贱,说你嫂子喜欢你哥又不喜欢你。
裴鹤听多了他的冷嘲热讽,早就学会不搭理。
可这次他终于有了反应。裴鹤垂下睫毛,感觉暴怒从心底升起,冲得他眼皮发酸,指骨攥出锋利的咔嚓声。他用力放下书,精装书壳不经意磕到桌角。
少年冷笑一声,声线冰冷,“她不喜欢我,更不会喜欢你。”
好恶毒的话!一向嘴皮利索的隋明琅登时结巴了,“她、她……这女人她她她……”
……她只要喜欢我的脸就够了。
他自己安慰自己。
裴鹤慢慢吐出一口气,平息了这股怒火,可还是感觉余烬难消。他抬起眼皮,不知道隋明琅到底想说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
最后抿了抿唇,扭头就走了。
某一天,伏愿勾勾手指将他约出来,将他按在床上,指尖细细地揉着他的耳朵,旁敲侧击地问起隋家的二把手,她那个——死而复生的竹马,燕支。
“你问他干什么啊……”少年不满地嘟囔道。
发情期的小狗是这样的。
“小孩子问这么多干嘛。”她微笑,解开丈夫在拍卖会上拍下来送她的珍珠项链,轻轻放在梳妆台上。
质地上乘的珍珠闪烁着细腻的光晕,像是雨水折射的光彩,她一颗颗抚摸过去,莫名有些心神不宁。
当时没有处理掉这个麻烦,真是失策。伏愿冷静地想,现在搞死燕支的可能性有多大?
隋明琅随口答了,心里忐忑,面上却还是强装镇定,磨着她要一个当时被糊弄过去的答案。
他掐住伏愿的腿根,对着灯光掰开,露出那湿红泥泞的肉道。看着它抽搐着渗出几滴水珠,仿佛花瓣上凝结的甜蜜露水,慢慢地埋头下去。
含糊的声音从身下隐约传来,“等我杀了姓裴的,你会变成寡妇吧,到时候……”他好像有点羞涩,声音变得更小了,“嫁给我吧?”
伏愿心想,那你要杀好多个啊……
杀得过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