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在外人面前,我是女孩子,当然不好意思承认。”
很快,她又想到什么,“那……下次我演出,你能来捧场吗?”
“哦。”沈归甯开始没话找话,“你吃过晚饭了吗?”
沈归甯握着手机,轻声说:“家里有盏灯坏了。”
闻言,沈归甯微微僵住,不明白他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也怕自己理解错。
听筒里传来低低的一声“嗯”。
“没有。”瞿宴辞绕到书桌后的红木椅上坐下,脊背松弛地后倚。
沈归甯愣了愣,她什么时候说过……
瞿宴辞转身进卧室,手里的烟头揿灭在烟灰缸里,“没什么事挂了。”“有事。”沈归甯连忙出声,把要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低声开口:“我是喝醉了,但……说钟意你是真的。”
瞿宴辞淡淡道:“你可以打,但我不一定有空接,沈小姐。”
瞿宴辞抬手按了下眉骨,“嗯,记住了。”
“就过道的廊灯。”
没有被瞿先生一口回绝,她已经挺意外,懂得见好就收,“好吧。”
他语气仍然很淡:“我生什么气?”
她歇了下,转而道:“不过你确实也该上心了,别只顾着工作,也要注意身体,有合适的女孩子就接触接触。”他捞起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去阳台,指腹压下擦轮,火芯蹿起,点着烟,烟蒂送至唇间。
长指摁下接听键。
瞿宴辞没听进去,“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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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她想起来了。
“那天晚上我冒犯了你。”
明明去的时候是一起去的,回来就只剩她一个人。
瞿宴辞莫名想起那姑娘。
可半天没听到瞿先生说话,她以为没信号,“瞿先生,你在听吗?”
瞿宴辞说:“看时间。”
“想起来了。”
瞿宴辞倚靠在桌边,指尖拿起钢笔把玩,“不是说不喜欢?沈小姐,你到底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临时有事。”
“噢。”沈归甯哪敢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