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女孩哭腔就抑制不住地溢出,声音哽咽模糊,“求求你帮帮我……”
小区附近的宠物店,露比平时会来这洗澡驱虫,环境不陌生,沈归甯也更放心些。
“有消息告诉你。”他沉声说。
“那酒吧是他的地盘,根本没人敢进去阻止。”
晚上十点,她接到一个学姐的微信电话。
沈归甯擦掉眼泪,平复呼吸,“谢谢瞿先生。”
餐桌旁,服务生恭敬递上两杯美式,“两位慢用。”
“也许三四天。”
瞿宴辞坐姿矜贵松弛,半靠在皮椅里,两指捏住杯柄,慢条斯理地启唇,“我可以追加二十个百分点,但我有条件,我要你矿产百分之五的股份。”
“没用的,警署那边有周家的人。”纪诗晗压低声音,“你背后好歹是沈家,你看能不能让你家里出个面,总之你快点想办法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她在三楼的o2包厢。”
实际上,她还是低估了周世霖卑鄙无耻的程度。
瞿宴辞接过手机,起身离开座位。
“瞿先生……”
她本想打电话过去亲自道谢,可一想到他刚刚冷漠的语气,又退缩。
漫长的提示音无限拉长。
“嗯嗯。”-自从那天见过周世霖,沈归甯便一直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好。”沈归甯起身送她,“你来可以提前跟我说一声,以防我不在你跑空。”
电话里,她听见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吩咐下属去处理。
纪诗晗着急的声音传来,“归甯,出事了!”
等待回信的间隙里,沈归甯买了最近一趟去港岛的机票,明早九点。
“学姐,这么晚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沈归甯狐疑地问。
瞿宴辞眉心轻拧,“出什么事了?”
到店,店员小姐姐把露比抱过去。
沈归甯安抚地摸摸小家伙,“露比,你乖乖在这里待两天,我很快就回来。”
“嗷……”
露比虽然不舍,但也没闹。
安顿好它,沈归甯才打车前往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