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绮欣慰地摸摸她的头,“我还奇怪呢,你怎么突然就理解我了?”
灯光下,身影被拉长。
沈归甯从沈家回来后就一直在酒店呆着,晚餐也是一个人吃的,还有露比陪着。
夏绮有些惊讶,“就是你那个舞蹈老师吧,我得好好感谢她,有时间请她来家里吃个饭。”
“嗯,我最近都长胖了两斤。”
“她长得可漂亮了,跳舞也特别厉害。”夏曦说完,下意识找认同感,“对吧舅舅?”
能感受到溢出屏幕的欢喜。
不知为何,总觉得他这话暧昧。
沈归甯目光呆怔,失神几秒,从沙上下来,走到落地窗边。
话题终止。
沈归甯莫名想到某些大尺度画面,耳尖飘上一抹红。
瞿宴辞听着,不反驳,“我知道。”
“这是果酒,小孩子不能喝。”说话的女人长着一张浓颜系精致的面庞,五官和瞿宴辞有一半相似,但神态柔和,削弱几分外貌带来的高冷。
曾经他也以为是一样的,后来现,只有沈归甯能轻易牵动他的情绪。
十一点,老爷子和老太太回屋睡觉,夏绮陪夏曦在客厅看动画片。
雪压弯树枝,风一过,萧瑟作响,寒意扑来。
快到零点,瞿宴辞打来电话。
她问女儿:“你喝不喝梨汁?”
磁性的低嗓擦过耳廓,“在做什么?”
盛大浪漫的烟花秀在维多利亚港湾绽放,点亮整个夜空。
瞿宴辞提醒:“您困了就早点睡吧,别熬夜。”
瞿宴辞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夏绮。
沈归甯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上午回了沈家。”
总统套房的落地窗正对维港,尽收眼底。
瞿老爷子注意力转移,不高兴地瞥向他,“还没说你,崔家那姑娘哪不好了?各方面都和你般配,关键是人家姑娘也喜欢你,你给个机会试着接触一下怎么了?非要一口回绝!”
“你才多大?”
“过完年,应该算二十二了吧。”
“那就祝二十二岁的小朋友,新的一年平安健康。”
小朋友,这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掺杂不可言说的宠溺。
“那我也祝二十九岁的瞿先生万事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