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甯扯了下唇,“给你们腾地方。”
话落,车内陷入短暂的阒静中。
见瞿先生转身往门口走,沈归甯急忙叫住他,“瞿先生,你不住这吗?”
看着陌生的房间,她大松口气。
他虽然看起来冷淡疏离,但教养极好,从来不会像有些权贵子弟,仗势欺人,自视清高,瞧不起任何人。
直到瞿宴辞将她喊醒,她脑子还有点恍惚,就这样乖乖跟着他来到一套大平层公寓。
车道两侧的路灯掠过车窗。
沈归甯犹豫再三,拿起手机给瞿宴辞了两条微信。
祝思璇的建议是:“多看看帅哥洗洗眼。”
沈归甯看着他,不答反问:“瞿先生会吗?”
周世霖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脱掉衣服,嘴角噙着笑,“我让你跑,你能跑到哪去?还不是得乖乖躺在我床上。”
沈归甯双颊红烫,“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瞿宴辞目不斜视,“你想说自然会说。”
沈归甯站在原地呆了会儿,长叹口气。
瞿宴辞给她拿了双男士拖鞋,“你可以暂时住这,离剧院不远。”
呼吸都被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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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甯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拉过安全带系好。
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污了瞿先生的耳。
瞿宴辞转过身对上她的目光,“你希望我住这?”
幸好,只是做梦。-一时半会儿在市中心很难找到合适的租房,这一带房价高昂,不是普通工薪阶层能够负担得起的。
瞿宴辞不常来这套公寓,只有加班到很晚偶尔会在这歇一晚。
沈归甯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我那天晚上做噩梦,梦到被我舅父抓回港岛和周世霖结婚。”
导致她连续两天都没睡好。
“放心吧,沈家现在都焦头烂额哪还有功夫找你。”
“生什么事了?”
祝思璇耸耸肩,“好像是什么项目亏损严重,反正股市一直在跌,具体内幕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