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重重地吮吻。
瞿宴辞松开她,起身离开,干脆利落。
沈归甯轻声“嗯”。
未说完的话尽数被吻吞没。
瞿宴辞压在她唇上辗转,吻到底。
露比还被关在门外嗷嗷叫。
眸底蓄满水光,半晌,小声啜泣起来。-从公寓离开,瞿宴辞沉默坐在车里抽烟。
露比着急地跟上去,晚一步,不幸被关在门外。
接通,电话那端道:“瞿总,您要的花已经送过来了,是直接送到楼上吗?”
沈归甯泪眼朦胧地睁眼。
昨晚雪下得挺大,绿化带的花圃和草坪上都铺上了一层白色。
阿姨欲言又止,想问她是不是和先生闹了矛盾,不过最后还是没多嘴,雇主的私事她不该过问。
瞿宴辞扣住她的手腕禁锢在头顶,俯再次吻下来。
“没苦硬吃,二十岁追求情爱无可厚非,都这个年纪了……”
沈归甯被热潮淹没,浑身酥麻,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声。
瞿宴辞手握茶杯,淡漠开腔:“这个年纪怎么?”
沈归甯摸摸它的小肚子安抚,“瞿先生不是故意踢你的,你别讨厌他,他只是太生我的气了……他应该生气的。”
“好。”阿姨笑着问:“明天你在外面吃吗?”茶台边的手机出振动。
“没想到周崇礼真的为了一个女人将手里的权势拱手让人。”
阿姨惊诧地看着她,“不住这了?”
服务生添好茶水,默默离开,不打扰里面大佬谈事。
瞿宴辞长腿迈开,带她进房间。
“唔——”
瞿宴辞直接掐了电话,在烟灰缸中揿灭烟头。
沈归甯敛眸,“不是,我以后不住这里了,所以就不用再麻烦你了。”
一出公寓,被料峭的寒风扑了满脸。
下午,沈归甯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了一顶黑色贝雷帽,挎着包出门。
上午十一点,阿姨来家里做饭,提前问沈归甯明天想吃什么菜。
她被吓到了。
瞿宴辞抬手,划了下屏幕,有微信提醒。
门被轻摔阖上。
不得不怀疑,她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沈归甯哭过一场,擦干眼泪,整理好凌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