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部有更重要的军务在身,便不奉陪了。”
这么一看,阎三倒是落魄许多,腹部的伤口似乎撕裂开来,涌出血腥味。
“啊是!”
依稀能听到身后传来那茶盏破碎之声。
“他们怎么回事?”
但他还是瞪了过去:
“阎大人可还记得那被我等剿灭的五百人小部落,那就是乃蛮部分支之一,
丝毫没有小6大人在时的壮志凌云,如此他们只想好好活着,回到庆州。
“那是自然,难不成阎大人想做那毫无伤便返回庆州的美梦?”6云逸脸色冷了下来:“不瞒阎大人,本官此行离开庆州,乃是有更重要的军务,
田兵眨了眨眼睛,掷地有声地说道:“是,大人,属下一定不让那些军卒来打扰到您。”
但6云逸却当没听见,只是轻轻一笑:“自然要仰仗我等,本官部下虽是新军,但却是抽调各部精锐,歼灭来犯之敌,自然不在话下。”
6云逸应付着军卒,视线一点点掠过,看到了站在军帐前的阎三,
看向前方熟悉的一张张人脸,嘴角不自觉地露出笑脸:“诸位同僚,好久不见!”
“嗯。”6云逸轻轻瞥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进入军帐。
“上茶啊,愣着干什么?”
6云逸点了点头:“阎大人说得在理,但我部千余人,加之你部数百人,也算得上是人多打人少,未尝不可一战。”
阎三便无法自处,眼眸一点点涌上血丝,拳头紧握。
6云逸见他久久没有说话,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
军帐内,6云逸不再踱步,而是拿出了一幅地图,静静查看,在上面写写画画。
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一副大病模样。
他大方地露出笑容,还伸出手在天空摆了摆:“阎大人,好久不见。”
阎三心中一惊,他费了不少代价才知道敌人是谁,6云逸又是如何知道的?
帐篷依旧如往常那般矗立,一个又一个军卒身穿甲胄,挤在门口,向外看去。
我等前来时在那里歇脚碰到了乃蛮部的百余人,这才得知是乃蛮部之人在追杀尔等。”
6云逸看着前方幽深黑暗,喃喃道:
“你!!6云逸,不要忘了,你也是庆州后卫之人!”阎三怒不可遏。
6云逸也毫不客气,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坐在椅子上,淡淡开口:“阎大人,我受长兴侯爷军令,特来寻找尔等,
阎三脸色一僵,强笑着抬起手,也轻轻摆了摆,小声嘀咕:“不如不见。”
6云逸轻轻点了点头:“让他们原地等待,不可卸甲,不可昏睡,不可吵闹。”
说着,6云逸便径直离去!
不多时,阎三缓缓闭上眼睛,等到他再次睁开眼时才勉强压制了怒意,挥了挥手:“将军报拿给6大人,我等的安危可就全仰仗于6大人了。”
武福六一愣,眨了眨眼睛:“大人,不走了?”
那军需官大手一挥,在所有人都诧异的目光中大喊了一声“好”,大概这是军卒们见过他最大方的一次。
阎三脸色极为难看,青一阵紫一阵,若是他能独自返回,何至于躲在此处“慢着,我答应你,可以率领我部与之一战。”
此刻是他们有求于人,还不上茶等什么呢?
“罢了罢了,本官伤口又裂开了,扶我回去歇息,不要打搅我。”